感慨道：“他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那我们……”

“继续盯着谢以凉，看他答不答应。”方如有说：“答应了，立刻告诉我。”

“是。”

话音落，目光再次落回棋盘上，显然没在意刚才的棋局。

简单抿过一口橘子水，问：“我刚才下到哪儿了？”

“哦，这儿！”手下慌忙一指：“您已经连起来四个子了，快赢了……”

瞳孔一张，方如有有些惊喜的落下棋子。

喉结滚了几下，似乎自己也觉得这次的橘子水格外好喝，抬起手，又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报信的手下看在眼里，走出门，穿过两道回廊，才走到孟毅身边，低声回：“孟哥，他很喜欢，我走的时候已经喝下去小半杯了。”

松下一口气，孟毅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大事，身体都跟着放松下来：“好，好，喝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