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个都不是？

如果都不是的话……“哥哥，说话呀，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这语气，是小蛇！

稍微松下一口气，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重新落回胸腔，虞卿挣脱了绑着自己的触手，严词拒绝：“不行。”

司遇皱眉：“为什么？”

虞卿坐起来：“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贸然进我家。”

顿了顿，见对方没有走的意思，他又强调：“得敲门。”

听到这儿，司遇像是终于悟到了什么，点点头，起身走向门外，乖乖合上门。

然后，砰砰砰。

室内传来声响：“不准进。”

“？”敲门的指节一顿，司遇不明白：“为什么？”

“……”

“哥哥？”

“……”

“因为我们离婚了吗？可你没跟我结过婚吧？先结一下怎么样？”

“……不结。”

室内的声音闷闷的，虞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被他缠的不耐烦，出声提醒：“一辈子只能结一次，不结了。”

“哦。”木门外，司遇懵懵懂懂，他对虞卿说的事一知半解，思索了一会儿才问：“所以，跟上一个司遇结婚，就不能跟我结了吗？”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里面不出声，虞卿似乎……也不大知道。

揪着被角的手缓缓收紧，他试探着露出头，想去直播间寻找答案。

可是，那原本热闹的直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封禁了，屏幕漆黑，寻不到一点帮助。

砰砰砰。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我知道应该叫什么，这些年我看着他们供奉我，了解了一些人类的习惯，如果把上一个'司遇'认成'哥哥'的话，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子'？”

“？”捏了捏眉心，虞卿心情复杂。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所有的司遇都长的一样，叫嫂子太奇怪了。

而且……虞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是让人闻风丧胆的BOSS，等级越高，危险性越大，可是，九级BOSS对他的吸引力明显比前两个大很多。

他会忍不住想要靠近，期待与对方一决胜负的厮杀感。

但赢了，其实也不想杀司遇，甚至对司遇诸多不合时宜的触碰，都不反感。

疯了……

“嫂子。”

砰砰砰。

敲门声依旧在不急不缓的继续：“嫂子，开门啊，我是哥哥。”

砰砰砰。

心跳彻底乱了，虽然虞卿也不太明白，但这么叫……是不是不大合适？

吱呀

猝不及防间，门被推开，司遇走进来：“嫂子，怎么不锁门呢？是在等我吗？”

“……你……”

“嫂子。”手腕被抓，人重新坐回自己身边，靠的有些近：“别紧张，我是哥哥。”

“你，出去！”

“不要。”司遇坚持：“我不想离婚，我现在在按照人类的礼节征求你的同意，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

身体后倾，脊背忽然被一只触手扶住，触感软凉，呼吸微漾，虞卿觉得心慌。

他总觉得得面前的司遇既像小黑蛇，又不像。

像是结合体，又像是……融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温柔，绝丽，仿佛暗夜里盛开的彼岸花，让人觉得害怕，忍不住想远离，又充盈着致命的诱惑力。

指尖慢慢收紧，虞卿最后一次试探：“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