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交欢的时候,福长生可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从来都是他引着师兄,哄着师兄,可在这畜生面前,师兄居然扭腰摆臀,还主动张开腿,甚至还主动喊这个畜生往里操。
这怎么可以?
难不成在师兄眼里,他还不如这个畜生?
“你们给我停手!”
南流景怒吼着再次攻击结界。
但结界除了颤动了几下,依旧毫无损伤。
南流景气得胸口直发疼。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气成这个样子。
明明那个人是他的!
明明在不久前,那人还在他身下辗转吟哦!
现在这人怎么能转身就跟一个畜生好上了?
他难道还不如那头蠢虎?
“福长生!”南流景气得双眼发红,几乎是嘶吼着道,“不准跟这畜生做!不然我弄死你!!”
然而,那个无情无义的青年只是对他嘲讽一笑,连句话都没回他,接着便继续发出呻吟,纵情于声色之中。
南流景该生气的,可青年那一笑偏生风情万千,比平时多了几分媚,还多了几分薄情,勾得他心神恍惚,竟是连怒气也平了几分。
南流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化,不由得大为懊恼。
他再一次攻击结界,恼羞成怒地吼道:“福长生!我弄死你!”
他要把这冷酷无情的骚货绑到房中日日奸淫!
他要把这骚货往死里操!
他要这骚货哭着向他认错求饶!
然而,屋里的青年根本不怕他的威胁,反而侧身对着门口,双手撑住大丹炉,高高撅起屁股,任由那大白虎从后面进入。
大白虎两只后脚踩在地上,前爪按在青年肩上,整个上身都趴在了青年背上,快速挺动胯部抽插。
南流景的怒气不断攀升,可在怒气之外却有奇异的情绪在滋长。
青年越是这般无视他,越是这般不惧他,他竟然就越是对青年着迷,越是想吸引青年的目光。
人怎么能这么犯贱?
可他偏偏就是喜欢青年那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南流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停止了叫骂攻打。
他就站在结界外,看着青年在白虎胯下放浪呻吟。
虎屌将那粉嫩屄穴操成了糜红色,往外抽出的时候,每每还能带出一点点媚肉。
大殿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屄穴在虎屌的抽插下不断流着淫水。
过于泛滥的淫水滴到了地上,那身下地带很快便撒满了淫液。
怎能如此浪荡?
鸡巴都还堵不住那个逼,水居然还要往外面流。
南流景心里泛起无言的嫉妒。
他嫉妒那头趴在福长生背上的白虎。
他甚至嫉妒福长生脚下的那块地。
那块地承接了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明明那些淫水该涂抹在他的鸡巴上。
明明……
南流景咽了下喉咙。
他想舔屄穴,想把这个骚逼流出来的水全都吸干净。
他想把鸡巴操进这个骚逼里,让逼水把鸡巴淋得浇湿。
南流景真是要疯了。
他听着福长生不断呻吟,看着福长生被那个畜生操得接连高潮。
他气得要死,可偏偏……也爽得要死。
他胯间已经黏腻。
在他没有自慰、没有操人的情况下,他的鸡巴就这么硬到高潮,射了。
他光是看福长生挨操就看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