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洞，光是置办新衣服的费用就不小。

像他身上这件衣服，那都是老头子肉疼了好久，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挣扎，前思后想确认没法补救那件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这才勉强从本就不多的储备里挑了一件衣服给他，而且还颇为不舍，硬是拖到今早才给他放在了房门口。

“也就是说……你这衣服很难划坏？”轩辕幽阳问道。

福长生点头：“没错。”这衣服今天才新换上，要是坏了，老头子能宰了他。

轩辕幽阳盯着废材的胸膛看了又看，沉默片刻后，强端出高高在上的姿态道：“把你奶子……露出来给我摸摸。”既然没办法“自然而然”地划烂废材的衣服看奶子，那就只能让废材自己露给他看了。

福长生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轩辕幽阳脸颊上红晕漫开，强作凶悍道：“叫你把……奶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