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是。”

两人从酒店出来，正是晚饭的点，大街上到处都飘着饭菜的香气，越是小馆子里面的味道便越香。凌语屁股上那几个小坑看着不起眼，可一碰还是疼的，他惦记着刚刚万行衍的训话，特意落后了半步，可没走两步，就被万行衍瞪了一眼：“怎么走这么慢，还要等你？”

凌语：“.....”

万行衍转身：“赶紧跟上。”

凌语在万行衍背后吐了吐舌头，笑着小跑两步追了上去：“哥，你以前吃过小馆子吗？”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你不能吃。”

“嗯，不吃。”凌语站在一个卖臭豆腐的小摊子前，简直不想走了：“哥，哥，等一会，让我闻个味。”

万行衍：“......”

凌语打的那些营养针都要冷藏保存，出门不方便，就只带了普通的营养液。万行衍看着凌语馋成这样，犹豫了好半天，说道：“明早你可以吃一个素包子。”

凌语一愣，随即大喜：“真的？”

“嗯，晚上回去记得吃胃药。”

“知道了！”凌语这容易满足的样子让万行衍心里有些柔软，说话也温柔了一些：“随便走走，还是你有什么想干的？”

凌语刚想摇头，就看到一个五金店，他一把拉住万行衍的衣袖：“去那里看看。”

万行衍不明所以的跟着凌语进去，就听老板道：“要找什么？”

凌语：“老板，有铁链子吗？”

老板指了旁边的货架：“那边，多长的都有。需要现切的话，就贵些。”

万行衍：“......”

凌语哗啦啦的挑了一条2米的链子，又挑了一个挂锁，回头看向万行衍。

万行衍无语的刷了卡，看凌语笑嘻嘻的把链子像围脖似的挂脖子上，更无语了：“你买一条链子干嘛用？”

“不能跟您睡。我挂条链子，踏实。”

万行衍：“.......”

凌语脖子上挂条链子，回头率有点高，万行衍忍了一会，一把揪了凌语的链子：“你能不能用手拿着？”

“好。”凌语把链子从脖子上摘下来，却把一头耷拉在地上，一边拖着走，一边显摆给万行衍：“我小时候看过一个警犬的电视，特别喜欢里面那只狼狗。平时上街，我就拿根绳这么拖在地上走，假装牵了只警犬。要是树枝的话，还可以假装警犬走在我前面。”

万行衍：“.....”

凌语拖着链子走了几步，发现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刚准备把链子绕在手上，就看到路边有个宠物店。他眼睛一亮：“去宠物店看看？”

万行衍一边跟着一边无语：“这里面可没有狼狗。”

“小动物我也喜欢啊。”凌语道：“我小时候还喂过一只流浪的兔子。”

那就是野兔吧？

万行衍无语，他跟过去的时候，凌语已经进了店里。他还以为凌语去看猫狗一类的宠物，却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一头扎进卖宠物周边的货架前。

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打招呼道：“两位，给什么宠物用的？”

凌语：“大型犬，有项圈吗？”

万行衍眼皮抖了抖，店老板已经拿了一套结实的狗项圈和牵引链给凌语：“质量特别好，结实，拴的瓷实，保证挣脱不了。”他说着，指了指凌语手上攥着的链子：“你这链子不行，太细，拴不住大型犬的。”

凌语连连点头，又问：“那种防咬的狗嘴套呢？”

老板领着凌语到旁边：“有皮的和金属的。”

凌语：“金属的。”

“好。”老板拿下来一个给凌语：“还要什么？”

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