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他怕凌语受不住乱动,万一扎歪了,那就不完美了。他松开凌语的手指:“手指可别弯哦,会疼死的。”

凌语左手掌心向上的放着,头发已经全被冷汗溻湿了。他闭着眼有些说不出话来,那灼烧一般的剧痛依然在持续,将酷刑变成不会结束的绝望。

F250把手套摘下去,惊讶于凌语从头到尾居然真的控制着手臂没有乱动,甚至都没喊过一声。他舔了舔嘴唇,这可是被一根满是毒素的细针贯穿了手指啊。

这也太能忍了。

“凌语大人,” F250将一管浓缩营养剂递给旁边的A070,问道:“你做妓男的时候,那些男人是不是没几个温柔的?”

凌语咽下嘴里有些甜腻的液体,忍着手指里面像是要把骨头都融化掉似的疼痛,没什么精神的道:“我没做过妓男,你套我的话也套不出来的。”

“那凌语大人是几岁失身的?”

“18岁,” 凌语眨了眨汗湿的眼睑,视线被汗水阻隔,什么都看不清,只好又闭上,淡淡道:“我的第一次是主人拿走的。”

F250耸耸肩:“好吧,那我们继续。”

他从工具车下层拿了一叠宣纸和水壶:“凌语大人听过说宣纸糊面吧?”

凌语皱了皱眉, 窒息这事,万行衍玩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可别人就只会让他紧张。他转头看向万行衍所在的方向,没说话,只在眼中带了小心翼翼的惶恐和恳求。

他看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万行衍的任何一点回应,只有A070拿了新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汗。

凌语闭上眼,表情有些淡漠,似是认命了。

高台上的人神色各异,家主的冷情让不少人都有些后怕。前两天他们聚到家主的会议室,说的好是想为家主分忧,说的不好那就是逼迫家主。包括今天这场审讯,似乎,也是在他们的逼迫下才有的........家主将来,不会整治他们吧?

A070拿了两个防水的鼻塞扣在凌语的鼻子上,又用一条绑带固定住凌语的额头,调整了一下位置。

F250没给凌语太多准备时间,A070刚一让开,他就把三张宣纸放到了凌语的整张脸上,细细的浇了一层水:“凌语大人,我们玩一次极限窒息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又加了两层宣纸:“放心,我会盯着你的生命监测的。”

水倒下来,凌语只能紧紧闭着嘴不说话,直到F250再去拿宣纸,他才张开嘴,透过层层湿透的宣纸吸进越来越微薄的空气。

?琉零期九吧午衣吧九?

随着宣纸的增加,他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不管他怎么努力,吸进来的就只有水,没完没了的水。窒息的恐惧和痛苦让他暂时忽略了手指的疼痛。随着胸腔里窒息的痛苦,他开始挣扎,试图甩掉脸上的宣纸,可他做不到。

A070看到凌语挣扎的时候开始扯动手臂,不得不帮忙压住凌语那只被细针贯穿的左手,可这显然加剧了手指的痛苦,他听到凌语透过宣纸溢出的闷闷的声音,不由皱紧了眉。

F250的目光死死盯着凌语的生命监控,在黄灯亮起的时候,他一把将凌语脸上的宣纸揭下来。

在凌语剧烈的喘息了一口气之后,便将那叠宣纸重新捂到凌语脸上,飞快的浇了一碗水。

呜~~~~~~

这种刚刚得到解放,便又陷入地狱的痛苦简直能磨灭人的意志,凌语腹腔剧烈的起伏,却呼吸不到任何空气,生命监测的灯刚刚转绿了一瞬便又成为黄色,F250立刻将宣纸揭下,重复着只让凌语呼吸一口的过程。

三次,四次..... 七次,八次,死不死,活不活,将窒息的痛苦延伸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他从来没想过窒息还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