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

万行衍想着凌语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大概猜到这小子是钻牛角尖了。他把水龙头拉开一些，说道：“凌语，我只要你臣服，从不需要你做到完美。奴隶犯错，是主人没有教好，是我的问题，所以，你用不着自责，你只要老老实实认错挨揍就行。”　他顿了顿，像洗脑一样重复说过的话：“你记住了，我不需要你完美，不会对你失望，也绝对不会抛弃你，明白吗？”

凌语紧绷的情绪骤然一松，然后，那些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沮丧和懊恼就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默默的又把屁股撅高了些，想要讨好身后的男人。这个总是说自己是疯子的人，却在他身上花了好多好多的心思，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填补他心里的缝隙。

万行衍笑了笑：“别太感动了，我对你的每一分好，都要在你身上找回来的。”

凌语低低的“嗯”了一声：“知道了，主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括约肌都被水柱冲麻了，可肚子里似乎并没有被灌进多少水：“主人，您是要给我灌肠吗？”

万行衍问：“灌进去了吗？”

凌语：“很少。”

万行衍干脆的关了水龙头：“小说里写的，果然都是假的。”

凌语：？？？

“起来吧。”　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屁股，让他跪坐起来，然后递给凌语一杯温水：“稍微歇一会。”

“是。”　凌语答应了一声，接过杯子，却又想起刚刚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水杯，不确定的问道：“您这是伺候我？”

万行衍没好气道：“我少伺候你了？！”

凌语呵呵讪笑：“谢谢主人。”

万行衍等凌语喝完水，便用一块又大又软的浴巾把凌语包起来，敛了一身的霸气，拿了吹风机给凌语吹头发。

凌语的发质有些偏软，吹了几下，就蓬蓬松松的，又软又乖。可凌语心里惦记着事，就有点七上八下的，他等万行衍把吹风机关上，就忍不住问道：“主人，您刚刚提到的小说，哪里看的？”

万行衍揉了揉手感很好的脑袋，淡淡道：“你终端上。”

…….　凌语咕噜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道：“主人......我就是好奇，随便看看。”

万行衍把凌语弄干，自己才去洗澡：“别在这跪着了，去那边等我。”

“是....”　凌语又看了看万行衍，觉得这人好像不是很在意他看什么小说，便也放松下来，爬过去，跪坐到床上等万行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