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衍，呜咽一声，太疼了。龟头和尿道，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真的是太疼了。

万行衍和凌语对视，没有怜悯，没有犹豫，连声音都没有，只是用口型说道：“忍着。”

知道了。凌语闭上眼，认命的等待着下一次电击。

时间长了，这个姿势给腰部带来的负担也显现出来。头和那条被弯折起来的脚腕拴在一起，再加上悬吊的力量，他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要断掉了一样。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暴自弃的把体重都交给绳子。

万行衍面无表情的看着凌语，只是看着，他都知道那小子有多疼。其实，凌语只要抬起那条支撑的腿，把自己挂在绳子上，就等于是断开了电流的回路，可那小子却没有，哪怕支撑的那条腿不停的颤抖，也还是让脚尖留在那块铁板上。

乖的，让万行衍都有些不太忍心了。

但他已经说了这是惩罚，罚就要罚到底，他不能让凌语的潜意识感到他是一个可以商量的主人，也不能让凌语感到他任何的犹豫。他必须坚定，无情，才能在需要的时候，背负起凌语的所有不安。

“主人.....”　万行衍给凌语戴扩口器主要是为了防止凌语咬到舌头，所以并没有将嘴撑得很开，凌语虽然很难说清楚，却还是能勉强让万行衍听得懂：“我错了，您饶了我。”

“说过了，”　万行衍维持着声音的低沉：“罚一次，就让你记一辈子。”

电击又启动了，凌语近似麻木的双手在背后攥紧，忍不住的低声哼着。10秒电击过去，他刚喘了口气，却注意到脚趾下有一道温热的湿意，他想看看是什么，却低不了头，只能茫然的看向万行衍。

“你失禁了。”

凌语眼底划过一丝惧意，他竟然都没感觉到，不会以后都要戴尿布了吧？

可能是太疼了，也可能是太累了，凌语觉得自己此刻有那么点软弱，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怕万行衍要把他给电废了：“主人，不敢了，饶了我。”

万行衍看着凌语：“你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

凌语瞳孔一缩，他别开目光，在忍过又一次电击后，低声道：“我会听话的。”

万行衍叹了口气，他站起来，走到凌语身前，把他的撑口器摘下来：“凌语，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作死的办法多了，可这小子跪趴在那，用的，是臣服的姿势。万行衍第一眼看到那个光屁股是生气，可第二眼，却是心疼，凌语在寻求安全感。

那小子这两天都表现的没事人似的，他竟疏忽了。

是他的错，断开和过去的联系，背负着心里的愧疚试着在新的地方扎根，凌语会不安是很正常的。他不该在凌语心理脆弱的时候把自己搞的这么忙。

“凌语，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永远都不会把想找自己主人的Sub拒之门外。想我了，就来找我，不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凌语一怔，万行衍已经揉了揉凌语的脑袋。

孤独惯了的人，习惯自己一个人舔舐伤口。怕被抛弃的人，会下意识的害怕给他在意的人添麻烦，会苛求自己做到近似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