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螺丝掉到地上，凌语不动声色的捡起来，重新放入螺丝扣里：“主人，小屁孩的话不能当真。还有，您不该关心一下这个方汶的重要性吗？”

“我会自己查。”　万行衍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沈家的事，能不用凌语的就不用吧。

凌语看了万行衍一眼，把那个录音机拿开，挪过去坐在万行衍身边，这才把录音机拉过来，继续手底下的事情。

万行衍笑着揉了揉凌语的脑袋：“我怎么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万行衍的毒？”

凌语：“.......您老让我喝尿，都有味了。”

万行衍：“.......”

“主人，”　凌语往旁边贴了贴，把胳膊贴在万行衍的胳膊上，嘿嘿笑道：“反正中了您的毒，离开就活不了了。”

万行衍似笑非笑：“我也喝过你一口尿，是不是也中了你的毒？”

凌语默了默，挪开了一些距离：“不带翻旧账的，主人。”

万行衍拿了改锥，挑了凌语的一个乳环：“每一个都带单独的定位和监控？这就是你说的，能把你困在内宅跑不出去的办法？”

凌语把最后一个螺丝拧紧，抬头看向万行衍：“您还可以再加几个。”

万行衍轻笑一声，改锥往下，停在凌语裤裆的地方：“你还想让别人看你这里？”

“诶？没有！”　凌语吓了一跳，一连串的说道：“不可能，一点不想，您也别想！！”

万行衍盯着凌语看了一会，直把凌语看得脸颊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把改锥拿开：“我进门，你都没磕头请安。”

凌语哑然，两秒后，他把录音机放到一边，把零件也都推开，跪到万行衍身前，恭恭敬敬给万行衍磕了一个头：“主人。”

万行衍盘膝坐着，看着匍匐在自己面前的人，没叫起也没出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道：“凌语，不是你要舍弃沈家，是我把你困在万家。”

“主人？”　凌语刚要抬头，脑袋就被万行衍用手按住：“我不让你抬头，你就得给我趴着。我不给你自由，你便寸步难行。”　他声音低沉，似乎要把这些话烙入凌语的心里：“我会用最无情的手段控制着你，你没选择，就只能臣服。”　所以，不要难过，不要愧疚。你所有的罪我来背。

凌语匍匐着闭上眼，有些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焦虑也散了个干净。他趴了一会，喃喃道：“主人，今天我有点累，别打我。”

破茧未必就要成蝶，他所有的勇气也许只是为了去到万行衍所在的未来，哪怕为此放弃幻化出那一对可以自由飞翔的羽翼。

万行衍压着凌语脑袋的手放松力道，揉了揉那个脑袋：“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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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叫做一天不打皮酥肉痒，两天不打鸡飞蛋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万行衍就觉得这小子是一天不打都不行。

午后的阳光隔着窗户把屋里晒得热乎乎的，凌语把手里的书合上，伸着胳膊趴在桌上发呆。这两天白天，他大多在东翼书房和健身房，看资料，训练，下午睡一觉，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万行衍好几天没折腾他了，虽然日子过的挺舒坦，可时间长了，也有点闲的想找事。

他把一只胳膊从桌上拿下来，悄悄揉了揉自己的裤裆，昨晚他遗精了，但因为那个环堵着，没流出来多少，都藏在尿道里，万行衍和七零都没注意，早上尿尿才冲出来。

[他这个私奴当的好凄惨啊]，凌语美滋滋的在心里自艾自怜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硬了。

…….

看了看时间，凌语站起来做贼似的看了一圈房间的监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