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快乐。”
柳音镀别开眼,差点就没出息的哭出来。
F250又翻了翻手里的资料,签了字,对押送的侍卫道:“给柳大人把镣铐都撤了吧。”
侍卫拿着钥匙走上前,手脚麻利的把那些沉重的链子摘下来。F250也推了一张刑床过来:“私奴柳音镀,你可以殉葬了。”
柳音镀死死咬着嘴唇,突然觉得难以抑制的悲伤。他不想委屈,不想埋怨,可他也不过就是个18岁的大男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是他做错了,可他没法不怨万行衍的绝情。
F250见柳音镀自己不动,便加重了语气催促了一句:“柳大人,请吧。”
柳音镀深吸一口气,脸色苍白的在F250的示意下,躺到了一张刑床上。
当一道道束缚带勒到他手脚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了。
F250把他的四肢勒紧后,又开始在他的胸腹增加束缚带,勒的很紧,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F250说:“您忍忍,勒紧些是为了防止一会您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
柳音镀差点害怕的晕过去,呼吸都因为紧张变得越发的沉重。他有些受不了了,试了好几次,才控制着有些僵硬的声带问道:“我,我会怎么死,能告诉我吗?”
F250正在检查和调整他身上的束缚带,闻言笑道:“主子疼您,让用的毒。这可算是舒服的死法了。”
柳音镀心里苦涩,艰难的道:“谢谢,主人。”
F250把他捆好,便又推了一辆器械车过来:“柳大人,待会药打进去,您可能会经历全身剧痛,五脏灼烧,肌肉痉挛,以及呼吸困难这几种感觉。但不会太长,身体素质好的话,估计会在三分钟内停止呼吸,身体比较弱了,可能不到两分钟就能解脱了。”
柳音镀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就又被F250的描述吓坏了,这样的折磨,怎么能说是舒服?!他恐惧的蠕动着嘴唇,恳求道:“你,你能不能给我打一针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