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见自己身边空了,脸色当即一僵,再看徐安时明显底气不足。

徐安却不喜不怒,眉毛都没动一下,“钱大人说得不错,咱家就是个内侍,是伺候人的,不知道大人可要咱家侍候侍候?”

“不知所谓!”那大臣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喝了一声,旋即竟然直接站了起来。

跪久了差点摔倒,旁边小太监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了。

“本官与你这内侍有什么好说!”然后又对那小太监道:“扶本官出宫去!”

竟借着这个话头,脚底抹油,溜了。

看得众人瞠目结舌之余,也不由暗骂一句老奸巨猾!

几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些懊恼,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可惜几人脸皮没有钱大人这么厚,干不出“寻衅滋事”的事情来,只能跪在雨中又熬了一会。

然后也不知道真晕还是装晕,总之最后一个个地倒下,被抬入耳房,竟没有一个人坚持到天黑。

最后在皇宫下钥前,全都被抬出了宫,送回了各个府邸。

料理完了人,霍金池终于出了勤政殿,径直往延宁宫去了。

十几天收拾出来的箱笼,一天的事情,自然归拢不完,只是殿内的摆设用具,都已经一应俱全了。

殿内燃着沉香驱散潮气,烛光明亮,一片温馨的景象。

但云沁和丹雪,却正在棋盘上厮杀,看得容欣跟庭春两个人都屏气凝神。

“不行,不能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