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是有多快江枫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平静无波的表象不怎么正常,但她希望能持续下去。
行人皆在,一侧也有人着古服进行些不知名的表演,似乎真的只是来参加活动。
唯一的变数就是在回程时突然下了雨,然而她还没滴上两滴,就被苏流光撑上了伞。
伞不大,挡两个人有些勉强,苏流光挨她很近。
“伞。”
她立即从包里拿出伞,手臂忽然一阵刺痛。手上一颤,未撑开的伞就要落地。
一只手及时握上。
江枫率先去看自己右手小臂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雨点大的血洞,再回头去看掉落手中的伞。
先看到伞柄上握着的手,她当即确认不是苏流光,苏流光的手会再纤长些。
抬头,是颜滨。
“拿好了。”颜滨并未多言,只说了一句,把伞递给她就往前走。
递过的伞也没到江枫手中,苏流光半路截胡,拿过去了。
“其他地方还有吗?”苏流光边拿着伞看,边问。
知道她问的是手臂上出现的那个血洞,江枫转过身,给她看后背。
“脖子有点疼。”
后颈上也有几个深深浅浅的血痕。
“这点最疼。”江枫伸手摸向后颈,想给她指指。
手到半路就被握住,苏流光把她的手扔回去,“别碰,这是雨打到的。”
“嘶那怎么躲开。”江枫不自觉歪歪脖子。
疼。
她未见之处,后颈上一处绿豆大小的血洞已能隐隐看到白色。
再感受了下,只有右手手臂和后颈有异样,而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毫发无伤。
尽管她看得分明,短袖衣袖上沾了一点雨迹,甚至能感受到晕染开的湿润。但其下肌肤并无事。
“这衣服能挡雨?”
“应该。”
苏流光把伞还给她,等她撑开伞后退开一步,跟上导游。
江枫也跟上,“你呢?”她问苏流光。
“我没。”苏流光说着,把头发往前拨了下,有一缕明显断开了。
显然,是替主人遭受了无妄之灾。
江枫瞳孔地震,只恨自己头发不够长,偏偏还扎了起来没挡住脖子。
“这就留长发。”
苏流光轻哂。
回了“酒居”,留下一句“今天就到这里”,导游径直便回了房间。
颜滨跟上,她和导游一个房间。
江枫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拧眉,“跟导游一块儿住怎么都觉得吓人吧。”
“这就被拉拢了?”苏流光语气如常。
只是这内容让江枫不觉得如常,她立即道:“哪能?”
跟着走向她们的房间,她还是觉得困惑,“她拉拢我有什么用?好像也不是拉拢。”
“拉拢得是传销级别的了吧,她这也就说了几句话,也不烦人。”
说着她叹气,“也挺烦人,莫名其妙,怪怪的。”
“总感觉憋着大招等我。”
苏流光发出个气音,不明意味。
“你说说你们的事儿干嘛掺上我?”
苏流光瞥她一眼。
江枫叹气,“我不是说你,唉算了。”
苏流光:……?
不明白江枫脑子怎么转的,不过肯定不是按颜滨想的方向转。
想到这,她默默觉得颜滨还挺惨,自顾自导演了一出戏。
推开门,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多出了个罗君。
消失一天的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