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眉清目秀的小金鱼会猛窜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吞了自己,于是躲得远。
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但别无他法,只要看到半侧脸颊都是血刺呼啦的那个男生,看到他左手仅剩的手掌,她就心中冷瑟。
当知晓危机会以不知何种方式骤然降临,猝不及防,毫无预警,她要如何不慌张。
如此突然,万一苏流光也没发现呢,万一救她不及呢,万一呢?
风声牵她心,无处偏生有。
结果就是踏出那扇大门,重新看到巷子时,她身心俱疲,只觉是从一个刑场奔赴到了另一个刑场。
至少没有发生什么,她如此庆幸着自我安慰。
已是十一点多,导游喝了口水,摆摆手,道:“十二点半回‘酒居’吃饭,路线大家也知道了。剩下的时间可以自己去转转。”
“酒居”是他们留宿客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