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走到床前,一条腿跪在床上,然后俯身向前,他个子高,丝毫不费力地就碰到了她的脚踝。
纤细的,柔弱的,像鹅卵石一样光滑的脚踝。
大掌箍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姣姣惊恐地看着他那张脸,比之前更苍白了,面色像是死人的白骨,黑色深邃的眉眼布在上面增添了诡异的神色。
尤其是银色的眼睛框下,那一双狭长魅惑的眼睛毫无感情,黑色的瞳孔仿佛覆盖了一层墨紫色的薄膜。
中长的黑色卷发懒散地扎在后面,因为低头看她,额前的碎卷发落了下来微微遮住他的眼睛,衬得他更加阴郁,颓靡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唇很红,像是刚刚吸了鲜血一样,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正常人。
“我……”姣姣张着嘴说不出话,嗓间像有一只大手遏制住了她的喉咙。
傅时宴笑了,这一笑,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
“啊!”
姣姣吓得尖叫了一声,害怕的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她一边摇头一边结巴地说着对不起。
“哦?”傅时宴来了兴致。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湿咸的泪水,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温柔地问:“那你说说,哪里对不起我?”
她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流泪。
“啧。”
“又骗我。”
男人的眸子暗了下去,修长的食指摁了一下戴在她脖子上项圈的按钮,哐当一声,瞬间,银链回缩,姣姣被迫呈现出一个“大”字。
双乳挺翘,上面的两颗红梅似乎有苏醒挺立的征兆,腰部又细又软,视线继续下移,私处有些细软的毛发,因为三年没有被碰过,两瓣阴唇紧紧闭着,小穴也恢复成了一条粉红色的细线。
傅时宴没什么表情,看了眼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呜呜呜……”
此时此刻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缺氧的淡水鱼,而他就是屠户,只要拿起刀就能要了自己命的屠户。
“哭什么,我又不会砍了你的四肢。”傅时宴伸出手,宽厚的手掌落在了她的私处,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掰开她那两瓣唇,大拇指和食指的配合下夹住那个阴蒂的小头用力一掐。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姣姣顿时叫了出来,这么长时间,这是异性第一次触碰自己的私处,格外的敏感。
傅时宴扭捏揉搓着它,语气淡淡的:“像你说的那样,“兔子”那么可爱,要好好管教才是。”
那个人就是他,疯子,变态,神经病。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猛然,中指迅速插入那条缝隙,许久未打开的穴口有一瞬间的阵痛,男人左右一圈一圈地钻绕填充着逼口,其余手指也不闲着,磨着,弹着它周围细嫩的逼肉。
姣姣咬着唇忍着呻吟,简简单单地一摸,就让她小腹阵阵发热,阴蒂又热又痒,难受至极。
最要命的是,想要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了。
嫣红的缝隙很快被撑成一个粉红的洞口,傅时宴盯着穴口,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噗呲噗呲的抽插声格外的暧昧色情,期间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手指的抽插下挤溅了出来。
姣姣脸色越来越红,娇媚的声音从鼻口间溢出,两只饱满的嫩乳打着颤,腰部无意识地弓起来,肥屁股跟着傅时宴的抽插动了动,晃了晃。
“啪!”重重一掌,打得她逼水四溅。
“唔啊~”姣姣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
“都怕成这样了,还晃屁股享受,你说你下面那张嘴是多饥渴。”
“没有,我没有……呜呜呜……”
姣姣一边哭一边摇头,饥渴的小穴吮吸着,没有东西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