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她。她常常在一种模糊的风暴里,在欲望的驱使下,在床帘后的狭小空间里抚慰自己。她手臂的肌肉有着健康的纹理,随着指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地按揉着那枚芽苞,感受着它充血,渐渐有了鼻尖一样的硬度。她搓揉着它周围的皮肤,年轻而矫捷的腰前顶,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自己。因为是在宿舍,她极力压抑粗重的呼吸,但仍偶尔发出一两声情色的喘息。
快感从阴蒂传向腰骶,传向脊柱,传向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每一次刺激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灼热而紧绷,终于,她感觉到快感跨越了一个最初的阈值。要来了。这时候,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她追逐这终极的快乐。她的身体窝起来,好让阴部更能受力。而手上的动作也又快又重,直到她冲上快感的巅峰,就像山顶炸开了烟花,她的意识变成了金光灿烂的,整个身体都说不出的舒适,连骨头缝里都是熨帖的。
她美好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平坦的胸骨大幅度起伏着,手臂酸麻地斜在一旁。下体有微微发酵的气味,那是快乐后的产物。她抚摸着下体,仍然能时不时感到残余的颤抖的欢愉。
这一切都是沉默地发生的,只有梁淞一个人知道,在这个角落里,发生了一场性的盛宴。
明天再清洗吧,她太累了。她年轻、健美、贪睡,在高潮后沉沉地坠入梦乡。
一切是如此美好。
第02章 | 0002 第二章 足球赛(自慰h)
梁淞上谢澜的课不仅仅是为了看谢澜,她是真的想学一些知识。谢澜的这门课会讲几座重要城市,最近讲到杭州,梁淞听得很认真。她在杭州出生长大,对杭州很有感情。谢澜顺口提了一句,杭州曾刊印过外文佛经,梁淞很感兴趣。她小时候看展,曾见过一种文字,像汉字又不是汉字,让当时的她十分困惑。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保留在她的手机里。
要不要问问谢澜?梁淞闪过一个这样的念头。
爱情会让人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平时和人说话都脸红的梁淞,居然鬼使神差地赶上了刚下课的谢澜,磕磕巴巴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她想给谢澜看那张照片,可是忽然想到屏保是谢澜办公楼的灯光,瞬间迟疑了。
然而谢澜只听了她的描述,就知道了答案。“那是西夏文。”她的语气笃定,嗓音沉实,“这方面我不是专家,不过我们院有专门做这方面的老师,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 …”
谢澜说着,取下胸前别的笔,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写下那位老师的姓名和专著标题,撕下来递给梁淞。她看起来有些赶时间,梁淞感觉自己打扰了她,接过来道谢后就不再纠缠。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谢澜的背影,目光钉在她的身上。有个人在等谢澜,那种沉静严疑的神情让梁淞一滞。她感受到了一些同类的气息,不会… ? …
她喜欢谢澜?谢澜喜欢她?谢澜能接受女生吗?谢澜已经有女朋友了?
梁淞像一只被雨淋了的小狗,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手里握着的,是谢澜的字条,时不时拿起来看一眼。字迹整洁,用笔有力,如果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 …走到没人的地方,梁淞还拿起来嗅了一下,是那种熟悉的木质香。
纷乱的想法,让梁淞很苦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朋友约了球。她小时候,母亲就送她去学足球,她喜欢那种专注地追逐皮球的感觉。考进昭州大学后,她成了院女足的成员。这学期有女足联赛,训练任务多起来了。
4月,女足联赛初赛开赛了。这天晚上,是计科院的第一场初赛。梁淞憋着一股劲。机会出现了,从对方后卫脚下抢断。只要得了球,梁淞就听不见场边的声音,看不到球以外的事物,忘记了谢澜,忘记了一切。她就像一个“犬人”,只知道追逐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