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爱。”
“不对。”
“我在……被老师操。”梁淞小声回答。
“记住,只有老师能操你。”
谢澜不再说话,专注着手上的事情。每一下捻挑,每一次顶撞,都刺激在梁淞最敏感的神经上,她的身体都融化了。
这种完全交出自己的感觉,陌生而神奇。
此时的谢澜是看上去仍是如此地体面,还穿着待客的衣服,雪白的领子衬着她因酒而酡红的脸。可梁淞一丝不挂,像一摊春泥,被谢澜随意摆弄,随便捏塑。
“啊……”梁淞的声音突然变了,她感觉到谢澜已经跨越了那个阈值,只要继续操几下,自己就可以高潮了。然而谢澜也侦测到了这个信号,故意停了下来,巨大的落差让梁淞恼羞成怒,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谢澜!”
“求我。”梁淞叫她的全名,谢澜太受用了。
“你做梦。”梁淞想要硬气一点。
“嗯?”谢澜假装无意地轻抚一下梁淞的阴蒂,又引起一阵战栗。梁淞屈服了。
“求你了,求你操我,求你把我……操到高潮。”梁淞顾不上羞耻了,她摇着屁股,像一只真正的小狗。她试图通过自己的摇动,刺激到那灼热的一点。
“没有别人,记住,你只有我,只能有我。”
谢澜咬紧嘴唇,继续高强度地刺激那些敏感区,梁淞的小腹绷得像弓弦一样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梁淞来不及控制,弓起身子叫着,似乎想用所有的淫乱的词语告谢澜:她高潮了,被她操高潮了。
同时,那件事情还是发生了:尿失禁了。
梁淞清楚地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自己的外阴抖动着,不可名状的液体喷了出来……
谢澜贴近梁淞的耳朵,又放低声音说道:“梁淞,你被我操尿了。”
第20章 | 0020 第二十章 实习
梁淞在清醒的状态下,仍然羞耻地颤抖了差不多十秒钟。从云端落回地面上时,梁淞感觉自己再也没法面对谢澜了:她把谢澜的床尿湿了一片。如果可以,梁淞真想马上搬去月球。
谢澜在笑,她跪着把梁淞抱在怀里,爱抚着梁淞的后脑。梁淞想挣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谢澜抱紧她:“没关系,不就是被单湿了,换掉就好了。”
酒意未消的谢澜下床,示意梁淞也下来,便揭掉了湿透的床单和被褥,梁淞不敢看床垫是不是也湿透了,头也不回地逃到了次卧。
不一会儿谢澜就跟过来,脱掉衣服,侧躺着抱着梁淞,让梁淞把头靠在她的胸上。“谢老师,你还醉着呢。”梁淞闷闷地说,似乎是笃定谢澜醒了就会嫌弃她。
谢澜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温柔地吻着梁淞。她是醉了,很多话说不出来。她想告诉梁淞,和你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我只要你快乐,不会介意任何的事。
另一个原因,谢澜没有对梁淞说:梁淞尿在她的床上时,她有一种照顾小宝宝的感觉,那让她觉得自己似乎焕发了母性。
在谢澜细密的吻里,梁淞终于放松了下来,两个人都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梁淞轻轻地下床,还是趁着谢澜睡觉,把脏了的被褥放进洗衣机。等谢澜醒来时,被褥已经晾在阳台上,梁淞站在灶台前,炉子上放着砂锅,闻味道应该是煲着一煲粥。这砂锅是上次谢澜父母来的时候带来的,谢澜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不知道梁淞怎么找到的。
三花猫衔蝉执着地跳上灶台,梁淞把它抱下来,放到厨房外,再关上推拉门。可惜,推拉门没有锁,衔蝉早就学会了开门。一人一猫就这么角力。谢澜看着,忍不住微笑起来。黄酒的度数低,谢澜的醉意已经消去了。只是残余的酒力,再加上睡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