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的水以及外部金属棒的压力全靠这一层嫩嫩的括约肌抗住,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人难受得脚趾紧缩,可萧雨恰好是越受虐待就越兴奋的人。

做完这些,池绛抱起他。

萧雨缩在他肩上,哆嗦着发问:“这是惩罚吗?”

“不。”放他下床的时候池绛轻轻在他肚子上按了按,“只是因为我想。”

萧雨心脏停跳了一下。

他启了启唇,刚想说话。

池绛在他腰上垫了个抱枕,又在床上给他架了个食物架。门外佣人鱼贯而入端来早有准备的精致饭点。

咖喱椰子蟹肉泥,银鳕鱼百合虾仁粥,咸蛋黄波士顿和蔬菜汁,还有格格不入的,他喜欢吃的猪肉大葱包子。

萧雨原本很饿,但是现在不一定能吃得下,但是不吃胃又很难受。

他看着眼前一桌子的美食,很是无语。

池绛坐在床边,端起碗,舀起一勺虾粥:“张嘴。”

萧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那我自己吃嗷呜。”勺子已经塞进他嘴里。

鳕鱼肉嫩滑,虾肉弹牙,温度都恰到好处,热腾腾却不烫嘴。

他皱着眉砸吧砸吧着真香了:“再来一口。”

池绛低头一口一口喂,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极为耐心的模样。萧雨心情复杂,一边艰难地夹着双腿忍受着难熬的一切,一边又有些开心地享受投喂。

小半碗粥干掉,池绛将吸管插在装蔬菜汁的玻璃杯中,递给他。

萧雨犹豫了许久,还是浅浅尝了一口。

“咳咳咳!”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不仅仅是因为咳嗽的时候,插入极深的尿道棒快速反复几次戳入了括约肌,还因为这玩意是真的难喝。

缓了好几秒,他忍不住发问:“……这是什么东西。”嗓音喑哑。

见他这副模样,池绛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用萧雨咬过的吸管尝了一口。喉结滚动,神色没什么变化。

萧雨立马怀疑自己,难道真是他味蕾太娇气了?他夺过杯子又吸了一口。

……不行还是苦,苦且涩,真的好难喝,人直接僵硬住。

等他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咽下这一口,舌苔都被染绿了。

简直是比灌中药还要痛苦的体验。

“真的好苦啊。”萧雨放下杯子。

池绛没有再逼他,眼中浮起微不可查的柔和:“当然,因为放了苦瓜。”

剩下的时间,这顿饭萧雨吃的格外辛苦,主要是,美食诱人,他却只能一样吃一小口解解馋。

漱口刷牙又是一顿折腾,等他筋疲力尽地趴在池绛怀里,披着冰丝材质的外套在车上行驶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了。

耳畔是平稳有力且规律的心跳声,萧雨静静聆听。

这个姿势让他的肚子压得很是难受,尿道棒正好卡在前列腺那,死死的抵着,萧雨一动不敢动,又痛苦又舒服,眼眶默默地发红。

他试着说些什么话题转移注意力。

“话说,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好像每次他离开,对方都能找到。

“你身上有定位器。”池绛锋利的下巴抵着他的脑袋顶,说话声都是从上面传来的。

萧雨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外面的那堆……还是埋在体内的。

“你不好奇我家里怎么……”萧雨嗓音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究。

“是很好奇,你居然还能称之为家。”他的音质带着天然的薄情。

“一时半会儿说习惯了。”萧雨鄙弃自己。

“其实原本最一开始,客观地说,我在她家过得还算不错,她和我那个时候的姑父,都是和善的人,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