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戴它过夜。”

“嗯。”萧雨压抑着快要溢出来的兴奋,应答道。

插着这个东西,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排泄的,不管存了多少的尿,不管有没有到达了失禁的极限,他都没有办法排出哪怕一滴。

有时候他憋得实在难受,就要控制不住失禁,才会要求池绛为他佩戴,这是一种妥协,也是求饶,被动的封锁远比主动的忍耐要舒服的多。

萧雨想着今晚自己即将被这东西折磨得夜不能寐,内心被凌虐的渴望达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轻闭上双眼,靠在墙板上低低喘息,平复着自己浓重无边的欲望。

池绛走了。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又剩下了他自己。

他倚靠着冰冷的墙板,想象着自己还依偎在池绛的怀中,这样缓了好一阵,才按下冲厕,走了出去。

他弯腰在洗手池旁洗脸,试图将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下去,冷水扑在脸上,洗去了方才的沉沦。

然而胯下坚挺的硬物因为这个姿势,顶着校裤的布料,又将露出在外的一节细棒往里面压了压,萧雨起身时差点没站稳。

尿道金属棒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让他的性器再也软不下去。

萧雨忍不住笑了。

下午的课程乏善可陈,即便排了一半的出去,萧雨的膀胱里还是有将近800ml的尿液,对于寻常人来说,膀胱能够存放400ml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而对于萧雨来说,这个存量是他最爽的时候。

有着难以忽视的酸胀感,却又没有忍到极限时候的疼痛,他可以轻轻松松的感受着小腹中的快感,而不用付出代价。

物理课上,萧雨滑动笔尖,快速算好了一道大题,用剩下的一点时间趴在桌子上小憩。

中午实在是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和心力,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维持饱满的热情听课了。

以至于,他一直强制自己不去看旁边的人,他怕一看,他好不容易压下去一些的性欲再度浓烈起来,那样就太累了。

昏昏沉沉间,萧雨忽然如同鲤鱼打挺一样,夸张的睁开眼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