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轻……嗯……”萧雨努力将手举到半空,可是他这样平躺的姿势距离根本不够,没有办法接触到池绛的手。

“啊……够…够不到……痛…”萧雨断断续续的诉说着事实。

“可是我想牵着你啊,怎么办?”池绛居高临下的看他。

萧雨闻言费力的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然后继续用力地向上伸着手,可始终是徒劳的,那双修长的手依旧离他很远,被尿意折磨着的人秀气的眉毛委屈地凝成了八字。

对方循循善诱:“你坐直一些,不就可以了?”

那你把脚移开……萧雨很想这样说,但是他也知道池绛就是想要看他手足无措的痛苦模样。额前还未干的湿发被汗水浸得粘着皮肤更加服帖,腹中肉囊里惊人的疼痛清晰的磋磨着他的神经,头顶的吊灯高高远远地散发着明黄的光晕,晃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然而诸多痛苦之下,更多的是一种离奇的轻松感,高压水枪也好,尿道炮机也好,抑或是辣人的姜汁,只要是对方给予的,一切挑战他身体极限的东西都让他扭曲地感受到莫名的快乐。

“啊……”他试着起身,被踩着的肚子因为这个动作愈发的凹陷下去,甘油趁势逆流而上,填满了整个软管,最终到达了被注射器封住的入口。最多只能流出这么多了,可是膀胱还是继续被压的变形,像是一个锁着开口的气球被生生压扁。

“呃……啊啊……好痛…”萧雨疼到意识模糊,却哆哆嗦嗦地摸到了那双手的指尖:“牵……牵到了……”

“…你是、我的……”他气若游丝的宣告,眼中的占有欲浓的快要溢出来。

“对,我是你的。”池绛微微俯身回握住他的手,维持着这样一个危险的姿势,“那么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萧雨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腿部横在地面上,上半身些许离地,手臂被对方拽着,脖颈因为失力自然向后垂下,肚子被踩着的地方已经塌陷下去,形成了一个虐待而生的‘盆地’。

“更爽了……呃……啊……慢…慢点……膀胱要炸了……啊啊……”声音里融入了哭腔。

“……不要、别踩了……呜呜……受不住…唔……”萧雨喉结划动,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我还以为你会想我更用力一些。”池绛轻而快的在他的腹部按揉,但是即便是这种‘轻缓’传达到膀胱涨到极限的人的神经上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此时哪怕萧雨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地上呼吸,肚腹里的疼痛感也会因为肺部轻微扩大缩小的幅度而传导到大脑。

萧雨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要坏了……呃……唔……”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随随便便就将生命支配给我。”站着的人加重脚上的力气,“却又怕我离开。”

“如果我把你玩坏了,又真的消失掉,你要怎么办,嗯?”他的动作随着语气时轻时重。

“你会吗?……呜……你不会……啊哈慢点……”疼出来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你刚刚…还讲…去哪里都…带我一起……呃呃啊”池绛忽然将腿移开,被压扁许久的膀胱忽然回归原状,溢出到软管里的液体霎时回流,带着里面的姜汁甘油激烈翻搅成极其刺激的痛涨感,以及痛苦之下令人上瘾的尿感。

被握着的双手也被松开,萧雨倒在地上兀自颤抖,好一会涣散的目光才凝聚起来。虽然没有了外力的施压,但是膀胱壁上的灼痛感更甚,萧雨绞着双腿来回摩擦着,不过这样的动作只是徒劳,明显并不能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

比身体上更难以忍受的是心脏上尖锐的痛意,诚如池绛所言,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坏掉了,而他又走掉了,怎么办?

“腿张开。”不容萧雨多想,清润却又冷质的声音命令道。

萧雨遏制住夹紧双腿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