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当时那个闪烁的车灯,是你吗?怪不得我醒来以后在医院。”

池绛点点头:“是我。”

萧雨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打架很厉害的,那次是唯一一次那么狼狈,还被你瞅见了。”

池绛带着水湿漉漉的手覆上他的眼睛:“远远的同你对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若你这双眼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可是挖下来的话,又不能保证它还能这么漂亮。”

“什……什么?”萧雨有些发愣。

“这是当时的想法,我那段时间有些不正常,然而你的出现离奇地驱散了所有的异常,我身上的一些问题就这样不治而愈。”池绛语气平淡的陈述。

为什么会不正常?萧雨很想这样问,但是想到他给自己的钥匙,到嘴边的话又忍住了。

“原来我还有这么神奇的功能,我怎么不知道。”他展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我也很意外。”

萧雨停下笑,歪头认真思考起来:“不过……你想要我的眼睛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先不说我舍得不舍得,我要你的眼珠子有什么用,当弹珠吗?”池绛挪开盖着他眼睛的手,眼神直直盯着他。

“刚才听你那么说,我还以为宝贝你有那种传说中的变态的嗜好。”萧雨蹭着他干笑。

池绛按住他的腰:“别蹭……或许过去可能有,或许现在也有,但是对你我完全只想……”他说到这斟酌了一下措辞,“让你完完整整的,会动会笑,会看着我。”

“这太简单了。”萧雨低着头,下巴垫在他肩上,随着开口说话尖尖的骨骼硌的人有种别致的舒适感。

“这么说,相比起来我好像才是更变态的那个,我喜欢被你绑着掐着控制着,被你粗暴的操干,被你夺走所有身为人的权利,甚至想做你床上的一个摆件,和你的枕头被子一样可以随时被你使用。”他讲的缓慢而淡定,十分清醒且理智的吐露着自己病态的渴求。

“人形摆件吗?你确定见到我不会想要和我讲话,不会想着做些别的什么吗?”池绛捧着他的脸,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个……倒是没有想过,具体要怎么做。”萧雨有些局促。

“行了小摆件,你抱我这么紧都没办法洗澡了,你打算挂到什么时候?”

经他提醒,萧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脚并用像个树懒一样缠着自己的树干了。

脸上阵阵发热,比冲着他的热水还热,他含羞草一样的从池绛身上下来:“……我帮你。”

萧雨笨拙的在用浴花他身上擦抹,手心时不时碰到紧致弹性的皮肤,摸上去手感相当舒适,他红着一张脸,蹲下来为他清洗笔直的长腿,难以避免的,或者说故意的轻触池绛下腹。

看着它渐渐从半硬变完全勃起,占据了多半的视线,萧雨还故作无辜:“啊,不小心让它硬了怎么办。”

“是不小心,还是贪心。”池绛俯视着他,语气却和选择题选A还是B一样寻常。

他装作听不懂:“是不小心的……呃嗯唔……唔……!”

池绛捏住他下颌然后忽然招呼都不打的撞进他嘴里,上来就是最为折磨人的深喉:“那就让它软下去。”

萧雨被他的忽然袭击搞的后穴里直涌出一阵情动的热流,他吃着嘴里的粗大,仰着脖子让后脑贴在墙壁上,努力做出应承的姿势,艰难的卷着舌头,动来动去的尝着真实的大肉棒的滋味,不是硅胶的。

“唔……唔……呃……嗯……”

池绛夸张的性器在他嘴里大力捣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溢出撞蹭在他口腔深处的黏膜上,这么长一根东西,还粗,戳在人的咽喉里其实很难不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