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你还真的看进去了……不过这只是电影,别想太多。”池绛抚过他的锁骨,连那里留有一道细微的鞭痕,无声陈述着近些日子的疯狂。

萧雨缓慢的眨着眼:“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能共情到它们的处境,倒数着寿命的计时,曾经被植入的记忆被完全推翻,好像是某个风和日丽的寻常下午,就那么离奇的与整个世界抽离,患得患失到连太阳的存在都变成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这样不确定的感受……”

萧雨紧紧捏着脖子上的锁链用力到指尖泛白,像是在确定它存在的真实:“类似的感觉,无论是你抱着我,亲吻我,还是虐待我,占有我……在任何时候,它都在叫嚣。”

池绛关掉花洒,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抱进怀里,萧雨视线直直对上他的喉结:“池绛,你会不会忽然有一天也跟我说,你……”

“不会,我保证。”池绛揉着他的发顶,眼睫低垂,神情安稳而平静。

“真的吗?”萧雨怔忡。

骨感的手紧握上他的,偏凉的温度却带来莫大的安全感:“嗯,无论去任何地方,都带你一起。”

萧雨湿着头发,定定的看着他,细碎柔亮的目光。

他松开锁链反握住对方:“那你和我说说,怎么就喜欢上我的,你之前讲见到我第一面的时候就想把我锁起来了,是真的吗?”

池绛将他黏在眼睛上的发丝撩到而后掖好:“你初中毕业以后的那个暑假,还记得吗?”

萧雨听得一愣:“记得啊,我在赚生活费打工。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寄养在……”

“我知道,你被你的姑姑收养了,一直住在他们家,就是毕业那年,终于脱离了他们自己搬了出来。”

萧雨微微一笑:“宝贝你调查过啊,没错,我当时拼了命的打工就是为了逃出来。”笑完后神色有些晦暗:“我姑姑那个人,跟我爸一样什么都好,就是识人不清,特别是她识别男人的能力太差了。”

“她现在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吗?”池绛用极为柔软的毯子细细的将他全身上下擦干,然后解下手上的手环。

“叼着。”他把它举到萧雨眼前。后者看了一眼反着亮光的手镯,开心的用牙齿将它接过来咬在嘴里,要说的话被堵在口中。

“自己把头发吹干,先去床上等我,一会慢慢聊。”池绛干净利落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那上面有萧雨的精液肠液尿液以及泪液。

萧雨红着脸木头一样戳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