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着像是什么高压电流流过,不得已暂停了许久。
萧雨缓了一会,又继续颤颤巍巍地写:“里、面、紧。”
如果能讲话,他一定会跟他说,宝贝你赶快插进来爽爽,现在我里面应该很紧很紧。
池绛喘着粗气将脸埋入他颈间,夹住他的十指,似乎领悟了他的意思:“萧雨,我忍的这么辛苦……”讲一半硬烫的大肉棒忽然抵住屁股正中泥泞饥渴的肉口,直接全根没入!
“嗯哼呜呜…呜呜呜呜呜!”被粗大的肉柱一下子贯穿,鸡蛋大的龟头磨过前列腺,摧枯拉朽般的快感从那次涌起直窜大脑,二次高潮来的太猛太没有预兆,萧雨被他这一下插得差点昏厥过去,汁水喷溅的到处都是,穴肉不要命的收缩绞缠着大鸡吧,本能地磨擦挤压着攀去更爽的巅峰。
“妖精!”一向持久的人差点被他夹的差点泄了,池绛咬牙切齿,插在最深的地方动也不敢动。萧雨得益于他的留情,暂时从极致的感官快乐中缓过神志,还能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