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是被踩扁的水瓶子里的水一样喷射出几米远。
“好爽……嗯哼!”手掌继续施力,将那处凹陷压的更瘪,萧雨忍不住浪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知道吗、想着你……比我自己认识你之前撸、爽多了……呃……好舒服、膀胱要爆了……啊啊…”
池绛啃咬起他的脖颈,湿软的舌头勾起片片刻骨的酥麻:“被蜡堵了两天尿道,是不是更舒服。”
萧雨扭着身体,黏腻的呻吟:“池绛……我里面好痒……好难受……”
固封的蜡黏连着尿道内壁黏膜,此刻被尿液反复的冲击,又被外力按着性器挤压,黏膜和蜡柱隐隐松动有分离之势,牵动着萧雨带来一阵钻心的痒意。
他不管不顾的弯着腰,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种钻心的痒。痒远比疼痛更难忍,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在里面啃食他的肉,痒到他想拿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的捅自己。
池绛将他被拷着的手放下来,萧雨双手得到自由刚刚想去碰自己的东西,就被池绛强硬的反剪到背后,低头吻了下来。
唇舌破开他的口腔,浓重的占有欲带着萧雨刻入骨髓热爱的雪松气息,让萧雨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想我吻你还是想我帮你解痒?” 池绛抛出一个单选题,然后握着他手腕的手松开。
得到自由的萧雨没有第一时间去碰自己的下面,而是双臂急切勾上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池绛睫毛轻颤:“很好。”
下一瞬忽然捏着一直被蜡烛封在里面的扩张器头部,用力一扯“啊啊呜呜呜呜呜”
萧雨的尖叫声被他封在嘴里,身体痉挛着剧烈抖动,蜡被揭开那一瞬的痛与爽,像是揭掉了一大块伤口的结痂时候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