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穴里塞着庞然大物,却又不能动,渴的不行,只能尽量缩着内壁的骚肉,厮磨肉棒粗糙的表面:“……谈什么?”

不顾媚肉的阻拦,池绛抽出了胯下的性器,起身披了件轻薄的长款睡衣,走去落地窗前点了支烟。

贪吃的小穴一下没了大肉棒的填喂,萧雨有些不明所以的委屈。他腿软的下床,跟去了窗边,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何时落了一场夜雨。

别墅内极富现代化,透明玻璃外却是一片古朴盎然的绿意,萧疏的雨滴打落在玻璃窗前的一片茂密的幽竹林,啪啪哒哒的细密响着。

他正看得出神,池绛忽然一把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箍着他的双手让他前胸紧紧贴在落地窗上,两点粉嫩的肉豆子被他的力道挤的变形摊平。

池绛压在他背上,双手强硬插进他指间,滚烫的硬物抵住他欲求不满的穴口蓄势待发,却有空低头在他颈窝里吐出口烟雾。

烟气迷眼,萧雨只听他在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来招惹我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萧雨闻言僵住。

“不过我给你个机会……”池绛粗大的龟头耐心的磨着他淫水直流的肉洞口。

“你听好了,如果现在穿上衣服从这里离开,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还来得及。我绝不阻拦。”

萧雨听见后梗着脖子勾起一个笑容,半阖着的眼眸中泄出寸寸春光,那里面是欲望,是掺杂着孤狼般孤注一掷的冰冷与狂热:“要是不呢?”

话音未落,大肉棒一下捣开小穴狠狠贯穿!

“呃唔!”萧雨耸着瘦削的肩胛骨,痉挛着高潮了,稀薄的精水柱激喷在没有一丝尘埃的落地窗上,顺着玻璃淫靡的流淌而下。

粗热的肉棒又深又狠的肏干着高潮中的肉穴,在内壁的大力夹吸中插入拔出,犹如一柄不知怜惜的打桩机。

池绛的声音听上去极为冷静:“那就留下来,一直陪我到死。”

脆弱的腰肢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长的肉柱反复进出碾操,将穴口的淫水都插成了沫,顺着大腿滴落弄湿了地面。

萧雨被操的泣不成声,清澈的眼泪像自来水一样滴落成线。

“呜呜呜……太快了……啊!……”

池绛自下而上抽送着,忽然变幻了角度,用龟头重重研磨起前列腺那一点,一下下顶得缓慢而缠绵:“从今往后,我去哪里你去哪里,能做到吗?”

狂乱地点头:“呃你可以随时唔拴着我呃!”

池绛撞击的重而慢,萧雨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规律的震颤。

“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擅自触碰自己身体、不许谎话连篇。”在说到‘谎话’二字时顶的格外的重。

萧雨受不了的更高的翘起屁股,声音哽咽着高高低低的求饶:“呜呜……知道了!……好哥哥别磨了又要射了……啊啊啊啊”最后的喊声变了调,大白屁股抽动不已。

然而池绛丝毫不想给他喘息的时间,只一味的狠狠奸干他,萧雨的鸡巴怼着玻璃窗,一股股喷出水一样透明的汁液。

“呃呜呜呜……再操要尿了……我不要尿饶了我吧……呃唔”

池绛听见他的话,狠狠在穴内插拔了几次,然后深深吸气,抽离了大肉棒,转身走远。

萧雨没了力量的支撑瞬间软倒,身体顺着玻璃窗慢慢下滑,他如愿以偿的叫停了欢爱,可后穴空下来没了肉棒的大力操干又空虚的不行。

池绛从琳琅的柜子里挑了一个自动放电型号的尿道棒回来,他从背后抱住萧雨下落的身体,将它塞入了他喜欢的位置。

“哈~好粗……涨满了……”

他将遥控器开关打开,然后将遥控器扔到一旁:“还尿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