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绛对他是有一些不同的?
难不成他将他摆在自己床上,还对他说‘等我回来’,也是将他当成了飞机杯?
可是……真的会有人和飞机杯说话吗?以及……他刚刚有射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池绛仍旧没有射。
一到这种时候,萧雨的脑袋就开始进入生锈状态,潜意识阻止着他继续自作多情下去。自作多情的后果是非常悲惨的,这两年他见惯了无数外貌优越家室优越才华横溢的追求者,被池绛冷处理的事,妩媚的,英俊的,阴柔的,阳刚的,清纯的,心机的,真诚的,傻气的,形形色色的美人,有男有女,无论是怎样有魅力的人,都无一不被他拒之门外,池绛经常表现的就像个性冷淡者。
而刚刚被他烫热阳物插过嘴的萧雨不认为他是性冷淡,他在某些时候欲望浓重极了,但他也没自信池绛会在拒绝了那么多比他优秀的人以后对他另眼相待。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骚浪贱的性伴侣。
萧雨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如果是他的话,他大概会喜欢对方的身体,毕竟够骚。
想通了的萧雨稍稍好受了许多,方才不经意间生出的不切实际的期望差点将他的心肺烤焦,好在他一向能很快的调节好这种幻想,这是他衍生出来的一种能力,或者说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非常有用。
萧雨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着池绛的味道,眼皮开始支撑不住打架。最终他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他会回来的吧?
池绛回来的时候,萧雨还在睡。
床上的人睡姿极其谨慎,半蜷缩着,怀中抱着一团自己的被子,左手手臂露出在外,显露出一节白藕般的小臂。
与之前昏迷的时候不一样,这次他睡的极其香甜,脸上是不加防备的天真,这样的睡颜,不是他见得最多的浪荡或是沉默的模样,像是终于剥去了外面一层坚硬的壳子,露出里面的蚌肉。
萧雨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昏沉,身下丝绸顺滑的质感让他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
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天色已然昏暗下来,仅仅有一丝夕阳的余晖将消不消。
萧雨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第一个念头就是,池绛怎么还没回来?
“醒了?”忽然,梦里思念的的声音就出现在一旁。
萧雨撑起上半身向窗边看去。
只见那边昏暗中勾勒出一个人影,纵然只能看清一个轮廓,萧雨也能一眼认出这是他的池绛。其他人没有这种光看身形就能让人心跳加速的能力。
“怎么不叫我。”萧雨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像是破砂纸,发音都断断续续的。
这是被大力顶撞的后遗症,嗓眼那里整片都火烧火燎的。
池绛没有回答他。
他又问:“几点了?”其实他还想问,你怎么不开灯?
“7点半,饿不饿?”
萧雨摇摇头,他虽然有些饿,但是没什么胃口,吃不吃的也就无所谓了。
“想去卫生间吗?”
池绛不带情绪的问他。
萧雨垂下眼睫,小腹里属实已经积攒了一肚子的水,涨的难受。但是他却并不觉得难熬,反而很喜欢憋着尿忍受着排泄欲望的的痛苦。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答道:“不想。”
池绛又不说话了。
其实萧雨很想问他,你刚才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但是他极力忍住了。
池绛忽然站起身,朝他走来,二话不说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带去了浴室。
金色的暖光驱散了黑暗,萧雨看清了池绛的面容。他脸上经由他留下的淫靡痕迹消失了,甚至还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