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褪去欲罢不能。
萧雨修长的腿蜷着夹紧他的腰,摩挲厮磨解渴,起了一身薄闪的热汗。
“去……去床上。”他仅剩最后的理智,毕竟这里是池绛处理事务的地方,不能弄乱。
池绛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不,我等不及。”
已是饭点,门外,新来的佣人准备叫人下楼享用晚餐,不料还未走近就被人拦住,是年长她几岁的面红耳赤的女仆长,话也没说的拉着她走了。
门内,衣衫半褪美得凌厉的家主,正压着用胳膊挡着脸的少年不住地肏弄,青筋凸起的硬烫巨物牢牢插在身下逆来顺受的淫软穴口内,带着肆意进攻破坏的征服欲,不住地在汁水横溅的销魂禁地里进进出出,凶器腾着热气,每次抽出时都依稀可见水淋淋的湿光,淫靡而放荡。
萧雨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敏感到相当离谱的地步,刚刚才被插入,没动两下就痉挛着高潮了,自此灭顶的快感就没有停过,体内深处性器每一下顶撞都是一次让四肢百骸都酥软散架掉的可怖快意,高潮不断的肠道不要命的吸吮研磨着坚硬的肉棒,像是活生生要将之绞断。
池绛脸颊上的汗液顺着魅人的轮廓滑落,他牙关紧咬,陷于情欲难以自控。
一个惩罚式的用力顶撞,“啊……又到了呃”,萧雨仰着脖子闷声抖动,大腿像是被电击般肌理乱颤,淫液从肢体交缠的幽口喷溅而出,不知第多少次浇湿池绛的小腹。
在他体内驰骋的硕大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愈发凶悍,筋络虬劲的柱身不住磨碾着深处的前列腺,在那里总是会落实最有力的剐蹭与撞击,逼得萧雨吐着舌头惊叫不已,没肏几下就又翻着白眼抓着身上人的臂膀攀上云端,爽到极致的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滴落,眼尾被过量的快感欺负成有些神志不清的媚红。
池绛见他水淋淋发肿的眼,捏着萧雨的下颌,声音都变了调,时不时吐字艰难:“你怎么……这么乖,都不知道……反抗……”
萧雨闻言抬起一只手,搭了好几次才搭对位置,他握住了池绛的手腕。
后者松了力气,混乱中的萧雨珍宝似的捧着他的手,放到眼前,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掌心。
池绛:“……”
原本无法无天在他体内侵略肏干的肉柱忽然弹跳几下,池绛一时间竟没把持住,就这样急喘着泄了出来,抽送着射在了深处。
操弄的动作终于停了,萧雨快感过载的身体后知后觉开始仔细化解起积蓄的快意,一波波没完没了地痉挛抖动,持续了许久,仍是余韵不止。
萧雨嗓子都喊哑了,懵然地半睁着眼,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池绛沉默些许,随即将他抱起来,裹着外套抱出房间。
萧雨疲惫地在池绛汗湿的肩上歇了几秒,才惊觉他们换了地点。
仍然插在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性器,没走几下就又重新硬了起来,将他肚子里的精液堵了个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露出。
萧雨咬牙,紧张的抱紧池绛的脖颈,生怕遇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