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退路。
半晌,有人感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我竟都栽在了看似无害的五少爷手中。”
池老砸了口茶:“当年,他父母都认为他活不过10岁,可他不但活下来了,还成了个怪物。”
提起池绛,在场人无不恨的牙痒痒。
“活到现在那又如何,池家这种遗传病又不是能治愈得了的,指不定哪天又玩完,就跟池铭似的。”大肚子中年人叹道。
“你还真信了他是自己发病?”有人直言讽刺。
远处,长桌的末尾有人煽风点火:“指望五少先死,那你也得比人活得更久才行啊,不然有什么用呢?他就算是死了,眼下我们就高枕无忧了吗?在座各位都年过半百,没有想在这个年纪再尝一把牢狱之灾吧?”
原本沉重的气氛更加沉重,像是在会议室加增了高压阀。
终于,位子靠中间的一位沉不住气的瘦削男人颓丧地说出了他心底的担忧。他来参加原本应该打扮的很体面的会议,竟然连衣服也没换,头发也没洗,甚至下巴一圈胡子已经茂密。“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瞒各位的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之所以是吃不下也睡不下,是因为我的把柄就牢牢捏在五少的手中……”
“原来你也……”有人有气无力的赞同。
一个人通气,一通百通。
一瞬之间,在座之人都心知肚明起来,原来不止自己,所有人的把柄,都在那个孩子手中。
“你们是不是……原本那些东西,都被池铭捏着,池铭死后,这些东西顺理成章就去到了五少那里?”池老反应过来。
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受到威胁的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亏心事的人。
池家老一辈人的傲骨,只有他一人记得,一人坚守。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只是独善其身,眼中流过多少腌臜,他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啊。”对面的肥胖男人深深抹了把脸,“如果不是如此,我无论如何也要让其脱层皮。”
女人拢了拢头发:“他威胁说,若他有什么意外,我的资料就会自动发往该去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他把资料放到哪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份备份,我们只能被动的,听他摆布。”
瘦弱男人听到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也找到他的把柄,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抓他把柄有什么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