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魅魔哦,就算在梦里捏我我也会痛的。」席依伸手捏了一下沃许。

「说的也是、啊痛,不是梦啊。」

两个人互看一眼,吞了吞口水。

「姊──」

「我不要听,夏尔.沃许。」

凯莉.沃许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步一步进逼,挥舞着看起来非常危险的长枪。

「你抛弃家位、窜逃至此,还以为你在做些好事,结果,你在和小女生调情、唧唧我我!」凯莉怒吼。「我要杀了你们然后再自杀,藉此慰藉在爱尔兰的母亲──」

「等、等等沃许小姐,请妳冷静一点!」席依眼看状况不对赶紧站起,挥手否认。「哎呀不是妳想的那样的!」

「是吗?我想的是一名有着丰满身材的娇小女人在光天化日下替我弟弟口交,不是那样吗?」凯莉又羞又怒地质问。

「呃,」席依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哈哈好像就是那样的!」

「席依妳反驳一下啊!」

「呵呵呵、哈哈哈哈……与其要我看着自己的弟弟在这边堕落,不如让我亲手终结这一切……!」

「等、等等,姊,哇啊!」

「沃许小姐,我不是说过了吗?台湾有台湾的规矩,如果妳再乱来,我要通报公家机关,把妳强制送回爱尔兰了。」

这里是台湾特殊种族总医院,有着淡红色皮肤、鳞片纹路的女性医生:冉緂,不耐烦的抱着胸,带蹄的足生气的拍着地面。

在病房内,陈教授身上满是绷带,用支架固定受伤的四肢躺在床上,而沃许和席依身上也都是大大小小的OK绷和纱布,看起来受了不少小擦伤。而房间内看起来最狼狈的,就是跪坐在椅子上捧着自己的头,一脸不甘心听着冉緂说教的凯莉。

「……我知道了,是我太冲动有失礼节。」凯莉小声地说着。

「很好。不然我要用脚踹妳了。」冉緂冷冷地说着。「好了,等陈先生稳定后就会转到一般医院的一般病房了,这次会送来这里是因为各位关系人都是非人类的关系,就这样囉……不准再打架了凯莉.沃许小姐。」

冉緂吩咐了一句后,离开了病房,留下四个人面面相觑。

「……陈教授你还好吗?」沃许担心的问。

「没事、没事,医生说不要紧,都是皮肉伤而已。一个月以内就能回去上课了。」陈教授耸耸肩,挥一挥用木板固定的手。「你姊姊真是,太热情了。」

「姊姊妳怎么可以这样对老人家。」沃许忍不住皱眉。

「那是他罪有应得,他可是协助你逃家的罪人。」凯莉恶狠狠地说着。

「……妳有没有想过就是这种处理事情的方式,才让我想要离开那个地方?」沃许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妳甚至还打伤了席依,这难道是杜拉汉该有的端庄吗?」

「什、什么!」凯莉账红了脸,生气的握拳。「不知道她是魅魔而波及到她是我的责任,但总归而言不都是你背离自己的家乡才导致我必须过来这里一趟吗?要不是你会有这些破事吗?」

「你不要拿我的事情当作挡箭牌,以为这样做什么都可以!」

「没关系的喇,毕竟沃许小姐不知道我是魅魔嘛,在人类的普遍社会认知里对在公开场合乱来的人有攻击性也没办法啦,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

正当气氛又开始擦出火花,席依急忙插话打圆场,用手拍着旁边沃许的背部安抚他。

「你们姊弟俩这么久没见面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要不要去说开呀?」

「……要我跟他谈,可以啊,不过要以他会跟我回去为前提。」凯莉瞪着沃许。

「陈教授都被姊姊妳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