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给你的胆量,让你有胆子和我们提出合作关系这种词汇,在自己毫无能力的情况下,对着一只手就能把你干……揍得满地乱爬的成年男性发脾气?”

“你好像真的,一点儿也没有搞清楚状况。”

只开了一扇小窗户的车厢里闷热又晦暗,高高壮壮的三个大男人围坐在女孩身旁,周承钧清晰地看到她睫毛颤动几下,似乎有些干渴,嫩红舌尖突然探出,在唇瓣上滑过,饱满唇珠上留下莹莹水光。

身旁传来动静,瘫坐在座位上的阿列克谢好像坐直了身体,周承钧本该回头看上一眼,现在却像是移不开视线一样,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弄得他浑身燥热,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说出更刻薄的话来。

“你刚才真的有认真听我说话吗?随随便便就把擦过眼泪的手背递到我面前,你以为这是什么意思?在我刚说过你的DNA对进化者和感染者而言,是属于兴奋剂一类存在的下一秒。”

“需要我说的更明白吗?”

蜷缩的手指被强硬摊开,露出因为紧张和闷热而湿润的掌心,逃亡途中留下的细小伤口即使被清洗过,也还是在掌心留下刺眼痕迹,被用力摊开时,混杂着汗液渗出了细微的血珠。

诱人的香味几乎是顷刻间在车厢里炸开,在血液渗出的下一刻,像是克制不住的,温枝听到男人们的呼吸声都似乎粗重了几分。

她像是被野兽围捕的猎物,在踏上这辆车后,面对着固若金汤的装甲车厢,连逃跑都找不到出路,她想要把手抽回来,还要被周承钧不耐烦的斥责道:“怕什么?刚才不是胆子很大吗?”

抓着她手指的人力气很大,直勾勾的盯着她掌心的血珠,语调变得古怪,像在克制忍耐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欲望:“通俗一点来说,你的体液对达到变异阈值的一切生物来说,就是烈性春药。”

掌心里的鲜血好像变得格外碍眼,温枝仓促伸手想要擦掉,但周承钧的动作明显更快。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上一秒还嘴毒到让人侧目的男人,突兀低下头。

温枝只觉得伤口处微微刺痛,而后连同整个掌心都被一股湿热触碰,炙热鼻息喷洒在她的手腕上。

“你干什么啊!”

温枝瞬间脸色爆红,局促又慌乱要把人推开,用了力气推不开,就用另一只手去挡,周承钧却干脆换了阵地,抓着女孩指尖的手掌用力,伸手一扯就把她从床上拉下来,跪坐的姿势摔在他怀里。

周承钧反手扣住她的后颈,不容拒绝的力气,几乎是撞在了温枝的脸颊上,湿热唇舌舔上她滑落泪痕的脸颊。

高挺鼻尖撞得温枝啜泣出声,拼命向头仰头,又撞进了身后挤过来的高大白人男性怀里,对方痴痴怔怔的盯着温枝雾蒙蒙含着泪的眼睛,喉结滚动,看着她又被周承钧按着后颈抓回去。

“不要……放、放开我……”

车厢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

温枝被男人整个笼罩住,一只手捏得脸颊肉鼓起,一只手拖着她的臀,当着另外两个队友的面又亲又舔,哭得满脸泪痕,又被男人毫不客气的急切舔舐,一点一滴都没浪费,口水吞咽的声音在车厢里格外明显。

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的覆面青年都愣住了,目光黏在那张失神的漂亮脸蛋上。

直到叼在嘴里的烟落在地上,阿列克谢才恍然回过神一样,伸手抓着周承钧的衣服把人扯开,露出底下被他蹂躏到颤抖喘息的可怜女孩。

“我靠,周承钧你踏马疯了,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有吗?”男人舔了舔唇角,想要再一次压上去,又被车队毫不留情扯开时,才压着眉眼,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只是在提醒她……”

“体液,不仅仅是血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