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光半跪在她双腿间的面具杀手,像小山一样的影子黑压压的将她笼罩。

他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捏住她的大腿,俯下身,隔着一点凹凸不平的面具,不容抗拒的凑近渗出水渍的腿心。

“一股骚味。”

十分真诚的疑惑语气:

“猫咪也会尿床吗?”

……

太荒谬了。

就像做噩梦一样。

晃动的木纹天花板上反射出窗口的光源,如同电视机上聚拢的黑白光斑,在她眼前漂浮弥漫最后消散。

很热。

好像很久之前,盛夏的雨夜,房间闷热,她仰躺在老屋低矮的窗口乘凉,浅绿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

有人将浸过凉水的手放在她湿淋淋的颈侧,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搭在窗台上的手指轻轻晃动,空气中有薄荷味的味道浮动,在对方的刻意放纵下浸透她的皮肉。

林间的知了永不停歇,树梢缝隙漏下的光影跃动,她忍不住朝着那点光源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从她微张的指缝间插入,而后紧紧反扣。

在她触碰到光斑之前。

温枝眨了眨眼,带着温柔笑意的黑色眸子像被晃荡的水波打散,翠绿湖水散开又聚拢,凝固成橄榄石一样的墨绿色眼睛

守林人长久的注视着她。

木头床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响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深色床单上按压出凹陷痕迹,挂在肩膀上的双腿酸软,哆哆嗦嗦颤个不停。

女孩微弱的哭声像令人迷醉的兴奋剂。

从来只用来撕咬猎物的唇齿舔舐着湿嗒嗒的粉嫩缝隙,逼出几声短促又甜得腻人的尖叫。

湿热的舌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连同高挺鼻梁都深埋进了腿心,那种挥之不去萦绕鼻尖的绵密香气,莱特想到了胎儿时期母亲子宫里的羊水,丝丝缕缕的薄膜包裹着他的心脏。

一种比狩猎和屠杀还要更强烈的愉悦感,在血液里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