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闻的声音,男人好像没听清楚,上半身整个压下来,将温枝困在胸膛和沙发的间距中。

温枝怕得要死,生怕对方那双在她身上缓慢游走的双手一个不注意就把她掰成了两截,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又颤颤巍巍重复了一遍:“是同学,一个学校的同学!”

“叔叔……”她小心翼翼的,伸出纤细的指尖,放在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腕上,力度轻得像羽毛,缩着肩膀细声细气的祈求他:“可以轻一点吗……好痛……”

男人突然顿住,温枝以为他同意了,连忙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抓着腰猛的向下一拖,岔开的双腿间挤进对方的壮硕身躯,下半身隔着运动短裤撞在紧绷的坚硬肌肉上,逼出一声短促尖叫。

男人的粗重呼吸声隔着面具传来,嘶哑的声音在木屋里响起。

“只是同学吗?逃命的时候还抓着你的手不放。”

“昨天晚上,排着队的想进你的房间,那个黑色头发的,在你的房间里待了十多分钟,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滚烫的大手从运动短裤的宽松下摆滑进去,用力捏在大腿根上时,两条踩在沙发边沿上的细白双腿都在瑟瑟发抖。

“接吻?被他叼着舌头嗦?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弄?他吸你的奶子了吗?”

全是粗俗不堪的质问,在温枝被吓的湿红的一双眼睛中,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腹部下滑,一巴掌拍在双腿间的娇嫩软肉上,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让他的脏屌,操进你的小逼里了吗?”

“呜!”

温枝哭得浑身发抖,连她自己都只在洗澡时才触碰的地方,从小由社会和环境教育着性羞耻的禁忌私处,被陌生男性粗糙的巴掌扇得又痛又麻。

偏偏男人还不愿意放过她,在她哭出来后,连呼吸都好像更粗重了,突然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在往她身上拱,下半身坚硬的肌肉隔着黑色裤子和运动短裤撞在她的腿间,冰冷面具将她的肩膀和脖颈磨得发红。

……

盛夏的空气好像变得黏腻燥热起来。

温枝恍惚中听到了不止一道的急促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