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舌头。

林宝的舌尖生疼,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萧玉山亲了嘴,又在林宝颈窝里拱,折腾许久,正要分了林宝腿根行事,不想那小破床竟毫无预兆“嘭”得塌了。

萧玉山自觉当了肉垫,两个人赤身露体狼狈得掉到地上。

林宝在萧玉山胸肌上咬了一口,骂道:“让你作精!让你好色!你赔我的小床……呜……”

萧玉山一时无言,晃着一根硬杵把林宝抱到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萧玉文醒来,先被外屋的狼藉吓了一跳,宝宝的床板塌了,被褥散在地上,不见大山收拾,也不见宝宝人影。

他到弟弟被窝一看,见林宝露出小脑袋靠在自家弟弟胸脯上,脸红扑扑的,弟弟光着肩膀也在熟睡。

萧玉文只能自己笨手笨脚收拾起来,先把宝宝的被褥抱到自己屋里,又去清理断裂的木板。

萧玉山被房间的响动吵醒,连忙出声制止:“大哥你放着,别伤了手。”

“不会弄伤手”,萧玉文捡起一本书,“咦,这里有本春宫图!”

萧玉山披衣下床,这不是自己那本?什么时候到了林宝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