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文舒服得直叫:“宝宝里面好热好软!他还吸我的鸡巴!吸得我想尿尿。”

“大哥不是想小解,是要出精了。”萧玉山的大掌按在林宝小腹处揉,“大哥往深处捅捅。”

萧玉文听话地往里捅,又顶到了那处会吸人的小凹陷。

“啊!宝宝吸我!”

萧玉山知道他入到了妙处,让大哥再使些力。

萧玉文学着弟弟的样子,将林宝雪臀一抬,猛力入了百十下,终于插入那处小嘴中。

林宝的宫腔被萧玉山射满精液,萧玉文入进去烫得直吸气,乱插几下便一泄如注。

“呼……烫鸡鸡……”萧玉文喘了半天才平息下来,“呜,被咬住了,拔不出来!”

萧玉山将林宝按住让大哥后退,只听“啵”的一声,萧玉文终于从林宝体内退出来,揉了揉自己被咬疼的龟头。

萧玉山看着林宝不住收缩的穴口,在他肉臀上抽打:“晕死过去还知道吸鸡巴!骚货!”

兄弟二人收拾了一片狼藉,给林宝擦洗干净,简单吃了点面饼充饥。

萧玉山让大哥在屋里烤火,等林宝醒了叫他。自己宰鸡炖汤,再蒸一锅香喷喷的白米饭。

各色干菇混着鸡肉的鲜香飘散得满院都是,林宝悠悠转醒,腿心肿痛,小腹酸胀,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他看到萧玉文背对他在吃什么东西,声音虚弱地喊:“萧玉文,你过来!”

萧玉文听见宝宝叫他,把鸡腿放回碗里扑到床边,眼睛亮晶晶的:“宝宝,你醒了呀?”

林宝有气无力瞪他一眼:“你想让你弟插死我是不是?”

萧玉文挠挠头:“不是呀,想让大山也舒服……”

林宝懒得跟傻子讲理:“给我弄点吃的和水。”

萧玉文点点头向外跑。

不出一会萧玉山端了鸡汤和米饭进门,给几人盛好,喊林宝过来吃。

林宝差点让这人弄去半条命,如今再也不肖想他那驴?帕耍?这会揉着酸胀的小腹,在被窝里?O?O?@?@穿衣服,那人说话他一概不理。

萧玉山几步过来将被子一掀,冷气嗖嗖打在林宝身上,冻得他直哆嗦。

“你干什么呀?想冻死我是不是?”林宝把衣服一扔,蒙着被子冲里躺下。

萧玉山居然没生气,让大哥拿过一个可以放在床上吃饭的小木桌,又把林宝从被窝里掏出来,给他穿上棉衣。

林宝裹着棉衣盖着被子窝在床上吃饭,还是头一遭,看着诱人的鸡汤和米饭,放下不快大口吃起来。

那萧玉山还给他盛了个鸡腿,炖的软烂入味,林宝吃得满嘴油光,将手指都嘬了一遍。

唉,鸡为什么只有两个腿啊。

林宝突然顿住,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鸡腿都会分给他一只,有一次,他甚至一个人吃了两只……

林宝想,萧玉山不是人,但又不是完全不做人事。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林宝故作不经意地问。

“山里。”

不说算了,林宝撇嘴,想了想又把昨天去找孙猎户的事说了,怕那人跟着着急。

萧玉山听说林宝带着大哥去寻他,有些吃惊,只说吃完饭要去那猎户家一趟报平安。

林宝没理他,等他出门就钻回自己小床上。

那萧玉文也跟着钻进来,搂着宝宝想眯一会。

“你扫雪去!”林宝推开他。

“大山扫过了。”萧玉文死死搂住他不松手。

林宝下腹涨得厉害,便让那萧玉文给揉揉。

“宝宝,大山插进这里了,我也插进去了,里面好多水,好舒服的。”

林宝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