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靠近,目标明确地。

气氛忽然安静,就像是一块轻飘飘的布料吸满了水一样,略为沉重的安静。

“艾玛。”他知道艾玛的名字。

艾玛在脑海里搜罗出对应的人物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他?

“阿萨?”艾玛慢慢回头。

害怕萨卡斯基气势的人悄悄地离开,乜着眼睛关注着存在感如此强烈的男人。

艾玛环视一圈,拉着萨卡斯基再度进了休息室,只是大致收拾了一下的休息室还弥漫着令人脸红耳赤的气息。

对艾玛与鼯鼠的关系早有预料的萨卡斯基暗暗惊讶于同僚的放纵,沉默不语。

在本就充斥着遗留的情欲的空间里,毫无收敛的极具压迫性与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从萨卡斯基身上持续迸发,熏得艾玛夹紧了大腿。

“没想到你们还是同僚啊。”艾玛随意找了个话题,打破了沉静且奇怪的氛围。

萨卡斯基对于这个曾经亲近自己、还向自己表白的奇怪又可疑的女人的感官非常复杂,本不打算相认,可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走向她。

“你怎么出来的?”萨卡斯基在纷杂的大脑里扒拉出一个问题。

“这个嘛,有三兄弟在那之后出现,然后他们还算是挺喜欢我的,就带我出来了。之后嘛,我不小心掉进海里,鼯鼠救了我。”艾玛简明扼要地阐述了大致的经过。

而已经了解过相关情报的萨卡斯基没有再追问。

艾玛该庆幸她只是缩减了经过、没有胡说八道,不然他们与获得的情报一对比,艾玛的嫌疑就很难洗清,虽然这简略掉的部分可能才是关键的,但他们又不可能去找海贼问清楚。

气氛再次沉静。

“还有什么事情吗?”艾玛给自己壮了壮胆,小声地问。

萨卡斯基伸手将帽沿往下压了压,依旧没有说话,脚尖稍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转身离开又因为些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