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见闻色虽说不是最强,但也不弱,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动静,他真的很难忽视。

更何况主角还是自己心有好感的女性与自己的同僚。

“哎呀呀呀。”库赞头疼地看着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

忍耐着不去触碰,放空大脑,想要尽快入梦,然而大脑有自己的想法,自动播放起那女人被肏的模样。

猛地睁开眼睛,打断脑海里的画面。

听到这声音,他难道还不懂吗?她是鼯鼠的女人啊,库赞啊库赞,你怎么能觊觎同僚的女人呢。

“呜~不行了~不要听啦~”

这像是在对他说的,霎时间好像将他也拉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欲盛宴中。嘶~这,要不还是安慰一下自己的二弟吧,不然要爆了。

这也确实是对他说的。鼯鼠在艾玛耳边详细地给她科普了一下何为见闻色,认真得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可谁家上课是赤身裸体、狂凿乱捣的。

被提着双腿猛肏的艾玛,嗯啊咿呀地叫唤着,叫得声音都哑了,呜咽着求饶。

“呀~子宫要被肏破了~”

哎呀呀呀,这么激烈,不好吧,她看起来那么娇小、柔弱。可怜的求饶声让库赞都要忍不住去敲同僚的房门了。

心里怜惜,大脑却巴不得以身代之、肏得更激烈些,将鸡巴深埋进那个狭小的、孕育生命的地方,把自己的精子留在里面。

握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听着声音,放任自己跌入淫秽的想象中,看着脑海里那张可爱的脸陷入情欲的模样,做最后的冲刺。

“呀啊~”这是被射精的声音。

他也射出来了,好似真的隔空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满足又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