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撩拨女人。”艾玛伸出舌头在鼯鼠的颈侧舔了舔。

“唔。”鼯鼠觉得裤子绷得难受,摁着艾玛往鸡巴上坐,本想吓退艾玛。

可艾玛摇着细腰,隔着裤子在鸡巴上画着圈。

鼯鼠将艾玛往上一提,扔到书桌上,分开艾玛的双腿,覆身压了上去,狠狠一顶。

“嗯~”艾玛毫不收敛地吟哦了声。

鼯鼠隔着裤子摆动着腰肢,恶狠狠地压蹭在艾玛的腿间:“坏孩子会受到惩罚。”

“这是惩罚吗?那就用你粗大的教鞭狠狠惩罚我吧。”素了许久的身体叫嚣着开荤了。

艾玛无比庆幸今天穿了小裙子,手指翻飞,干脆地解开了鼯鼠的裤头、撕烂了自己内裤,掏出沉甸甸的一根鸡巴,对准入口。

察觉到艾玛动作的鼯鼠并不想停止,顺着挺腰的动作将鸡巴送入艾玛的小穴。

“呀~教鞭好粗,叔叔惩罚得好凶猛啊~”?Q羊徰理玖伍⑤一???⑷零?(

“人家的小穴穴都要撑破了~”

“嗯!不要用教鞭打人家的子宫啦~舒服过头了呀~”

“要被教鞭打肿了。”

艾玛淫词艳语勾画而成的场景对于向来严肃正经的人来说,简直刺激过头了。

额头边上的青筋跳动了好几下,眉间皱得折了起来,在大脑里搜刮了一圈词汇,实在组合不出什么反击的话,就算有也难以启齿,只能用舌头堵住艾玛嘴巴,加快速度且大力地捣入穴中,好让艾玛说不出话来。

“哎呀~进得~嗯啊~好深呐~”艾玛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也硬要从喘息之中憋出几句淫词来给鼯鼠添油加火。

粗大的鸡巴硬得跟石头制成的臼杵一样,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坚定地捣进最深处,捣得白沫都溢出来了,艾玛被抛在快乐的浪潮上,发出婉转动听的吟哦。

鼯鼠发现了捣入的位置与力道不同,艾玛发出的声音也会不同,难得有兴致做一回音乐家,甩着鸡巴狠狠撞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软肉,直到艾玛的吟哦中混入了欲求不满的声调,才对着穴心又压又凿地给艾玛痛痛快快地解解痒。

艾玛被吊着瘾好一段时间,难耐得很,好不容易美美吃一顿,满足了,可请神容易送神难,鸡巴不住地往穴心里砸,一副势必要砸出通道的模样。

“嗯啊!”皇天不负有心人,更何况这通道早被开发过,被肏得软绵绵的小穴怎么抵挡得住硬如石臼的鸡巴呢。

圆润得如同鸡蛋一般的龟头埋进了子宫中,刚进入,不多温存,子宫口卡住了龟头也要离开,硬是将整个子宫往下拉了拉,像果冻一样被拉扯得变形。

稍稍喘口气,那根大鸡巴又要砸进子宫里,如此反复,将通道夯得能供鸡巴自如通行。

艾玛被连绵不断的高潮耗费了精神精力,说不出什么让人羞恼的淫词艳语了,半眯着眼睛、微哑着嗓子,躺在书桌上,任君采撷。

艾玛怀疑鼯鼠将几十年的力气全使在自己身上了,肚子被一轮又一轮地灌精,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非要艾玛动起来。

被鸡巴顶着扎马步、在鸡巴上深蹲、躺在鼯鼠身上被带着仰卧起坐……一旦被发现放松了肌肉,鸡巴就像要砸穿子宫一般。

真当鸡巴是教鞭了吗?欲哭无泪的艾玛配合着鼯鼠的各种锻炼,直到鼯鼠松开了艾玛的腰肢,手掌顺延而上,覆在艾玛的奶子上。

轻轻一触,像是扎破了水球一般,香甜的奶汁喷了鼯鼠满脸,空气都像被摁了暂停键,动作暂停了。

“你怀孕了?”鼯鼠满脸复杂。

“没有噢,我快乐了就会这样。”

鼯鼠沉思:“现在才快乐吗?”

还不等艾玛说些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