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像打发掉使用完的妓女:“提上你的裤子去沙发,我要工作了。”

喻钦眸光一闪,委屈至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听话了却还是吃不到父亲的阴茎,可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他一个字都不敢问。

喻钦乖乖从办公桌下光屁股跪着爬了出来,穴口莹亮,腿根全是水。他在一旁笨拙地提上裤子,低头看到自己裆部湿了一片,像尿了裤子,咬着下唇走向沙发。

他沉浸在被父亲“丢弃”的悲伤里,也就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眼里深深的逗弄意味。

喻铎川一个下午都很忙,即使穴里饥渴得一直在流水,喻钦却也只能在一波接一波来办公室商议的人面前拼命忍住,夹着腿蜷在沙发上,假装看电影,偶尔偷偷抹掉眼泪。

下了班,在车上喻钦就完全忍耐不了了,有些凶狠地拽掉喻铎川的裤子,用手撸动几下男人胯下还在沉睡的巨兽,便往自己湿透的穴里塞。

“唔……”

喻钦岔着腿吃到了最深处。

喻铎川扶着他的臀,轻轻揉动,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了?”

喻钦听到他这样问,一下子便哭起来,难过地皱着脸,下身还摇着屁股去吃阴茎:“你……你都不操我……你欺负我……”

喻铎川一把掐住他的腰,重重往上一顶:“这不是在操你吗?”

“不是……不是现在!”喻钦生气到去锤他的胸口,“是之前!你都只用鞋……你坏!你只让自己舒服了,啊……就不管我了……”

喻铎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吮吸他的下唇,眼角藏着偷笑的罪证:“可能是爸爸太忙了,没发现。”

车开至别墅门口,男人推开车门,身前挂着个娇小人影,纤细的腰间系着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挡住底下淫荡的风光。

喻钦双腿紧紧夹着喻铎川的腰,忍受着穴里阴茎的冲撞,几乎要在太阳下放荡地潮吹,直到男人走至餐桌坐下,才松开了咬在他锁骨上的力道。

男人摸了摸锁骨的牙印,笑道:“钦钦是小狗吗?”

喻钦闻言,红着脸拉起他的手盖在自己头顶,摇着脑袋蹭了蹭:“爸爸的小狗。”

保姆正在厨房收拾卫生,隔了扇玻璃门,喻钦不敢放肆,颤着腿根坐在喻铎川腿上,由父亲给自己喂饭。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