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莫名可笑,自顾自笑出了眼泪,紧搂的手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被生生掰下来,留下一圈红痕。

喻钦隔着泪眼,目送喻铎川离开,男人关上了灯,又一次留下他一个人在黑暗里。

像他站在楼下的每一晚。

第二天,考完最后一门时才下午五点,监考员收了卷子去扫描,晚上老师会统一到学校机房批改,按照这个速度,明天下午成绩就会全部出来。

喻钦今天没有再继续留在学校自习,以免又出现睡在教室的情况,发信息让乔叔按时来接他。

五月的京城渐渐暖了起来,喻钦穿着学校的春季制服,白色衬衫搭上淡茶色外套,长裤下一双白色帆布鞋,看起来纯净清淡。

他回到家,干净的白袜踩进拖鞋里,走上楼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

眼前倏地闪过几个碎片。打进眼底的顶灯,被光影切割的轮廓,雪松味的怀抱。

喻钦握在栏杆上的手收紧,指节处泛起血色。

到了房间,他又想起男人是怎么将他轻柔地放在床上,又是怎么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臂。

连一丁点琦想都不愿意留给他。

恨意上涌,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忽略的瘾症。

喻钦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开始颤抖,喉咙一阵痒意,他憎恨地承认,他想念喻铎川的怀抱,想念喻铎川身上的味道。

等到他回过神,已经站在了客房的门口。

喻钦轻轻推开了门。

外套,衬衫,长裤,内裤。

衣服一件件褪下,纤细的长腿踩过,他赤裸着爬上客卧的床。

喻钦将脸蒙进枕头,闭上眼,贪婪地汲取雪松的气息。

他的房间,他和喻铎川曾经的卧室,这个气味早就消失了。

被子包裹住白皙赤裸的身体,只露出圆润的脚趾,铺天盖地的雪松味笼罩着他,喻钦难耐地磨了磨腿心,感觉到黏腻的水流了出来。

“唔……”

他伸手下去自慰,贪吃的阴蒂多日未被抚弄,敏感得不行,轻轻一揉就身体发颤,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喻钦趴在床上,用勃起的性器在床单上蹭动,腺液和顺着性器流下的淫水一起弄湿了床单,喻钦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揉动,敏感到双眼翻白。

翘起的臀部将被子支起来一块,喻钦发骚地摇动屁股,上面的肉太多,形成一个滚圆的形状,跟腰的连接处甚至有两道清晰的弧线。

他的两个腰窝随着动作晃动,往上是不盈一握的纤腰,深刻的背沟。

天生勾人的身体。

喻钦感觉到自己的逼口一缩一缩地渴求抚慰,双腿叉开,拨开湿透了的阴唇,将手指插了进去。

而他的另一只手,攥着从进房时便拿在手里的东西,缓缓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是喻铎川的衬衫。

喻钦颤抖着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脸上,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

手指在阴道飞快地抽插,喻钦能清晰地听到逼里水液“咕滋”地响,鼻间的味道令他兴奋至极,在床上放荡地叫床:“痒……啊!好痒……”

肥圆的屁股震颤,细腰往下塌,脸颊潮红的少年奸淫着自己的身体,腥骚的淫水顺着细腻的腿根流下来,像娇花里藏着的甜美花蜜。

他在父亲的新床上自慰,可他又跟什么对抗似的,坚决地不去幻想喻铎川,不喊他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可以的。

可他在床上摇着屁股吃自己的手指,叫声千娇百媚,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顶点。

喻钦的声音染上了些哽咽。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粉色的性器因为难以释放而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