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枯叶踩碎的声音越来越近,喻钦抬起眼,还没看清,就被拉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钦钦!”

熟悉的雪松味铺天盖地袭来,宽阔的胸膛围住身体,喻钦不知怎么浑身一颤,一下子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唯一支撑着他独自坚强的东西瞬间打碎,他瘫软倒在喻铎川怀里,词不成句地痛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爸爸!”喻钦浑身发颤,几乎要哭得喘不上气,“爸爸……你怎么才来啊……”

喻铎川紧紧抱住他,呼吸间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声音哑得不像话:“宝宝,对不起…对不起。”

喻钦听到他的声音,心中的委屈与难过愈发汹涌,只能靠哭泣发泄,含糊不清地重复:“爸爸……”

喻铎川喉结滚动:“我在,宝宝,不怕了,我在这里。”

他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借着手电筒的光捧着喻钦的脸细细看,当看到喻钦后颈的血时,瞳孔缩小成了一个点。

喻铎川迅速将喻钦横打抱起来,大步往山上走。

喻钦的手脱力地垂在身侧,男人炽热的胸膛传递着安稳的信号,他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