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潮吹的最后,贴在男人的胸膛,说出他永远不会听到的话。
“爸爸,喻铎川……爱你,我好爱你。”
黑夜重新归于寂静,喻钦不愿下床清洗,夹着一屁股淫水,缩进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叮铃铃铃”
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喻钦罕见的没有赖床,揉了揉眼睛便坐起身,从衣柜里找出新内裤走进浴室。
他冲了个澡,换上校服,慢吞吞走到洗漱台前洗漱。牙刷上有喻铎川为他挤好的牙膏,喻钦拿起属于自己的白羊漱口杯,一旁的黑羊漱口杯内壁还残留着水珠,显然是不久前被人使用过。
喻铎川有晨跑的习惯,总是比他早起一个小时,轻手轻脚换上运动服去别墅外跑步。
喻钦轻轻垂下眼他已经能想象出接下来的十分钟将发生的所有事情。
下楼,他会看到在餐桌前,正边吃早餐边用平板阅读新闻的喻铎川。
听到他下楼的动静,喻铎川会抬起头,冷冽的脸没有表情,纯黑色的眼瞳却在晨光中沉静又温柔。
他会对自己说:“钦钦,来吃早餐。”
喻钦心想,今天或许会有一点不一样。
他昨天亲了那样久,父亲的唇会被吻肿吗?冷淡的唇色会不会泛起暧昧的红,像是他留下的烙印。
女穴又一次涌上湿意,喻钦红着脸夹紧腿,加快了洗漱的速度。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喻铎川了。
温水扑上脸,用毛巾擦干,喻钦踩着毛绒拖鞋冲出房门。
门被拉开时带起一阵风,他“噔噔噔”跑下楼,拖鞋上幼稚的羊角下楼时一下下晃。
他的脚步停在最后一阶台阶,举目望向餐桌,笑容却一下子凝固在脸上。
餐桌上摆着一人份的早餐,豆浆冒着热气,而原本应该坐着喻铎川的位置空荡荡。
窗帘的白纱安静垂落,外面下了雪,一层层落在窗沿。
喻钦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出卧室时房门带起的那阵风延迟地扇了过来,扇得他头晕目眩。
喻铎川呢?
为什么不在?
……为什么?
难道…难道昨天。
喻钦呼吸一窒,握在栏杆上的手发起抖来。
他像是鱼缸中被一下子抽干了水分的锦鲤,漂亮的脸蛋褪去神采,手指神经质抽动,如同鱼类濒死的打挺。
厨房门被推开,保姆看到喻钦呆愣地站在楼梯上,温声道:“少爷,来吃早餐吧。”
她见喻钦表情不对,连忙补充:“喻先生临时有事,要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
喻钦一愣,隔了好几秒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一颗心倏地落回胸腔。他的脸上浮起夸张的笑容,迈出略僵的腿,在餐桌前坐下。
他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眼尾上扬,却还是发出抱怨的声音:
“他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呀?”喻钦嘟囔着,尾音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讨厌死了。”
他吃完早餐,收拾好书包去上学。司机早早便等在门口,喻钦打了个招呼后,趴在驾驶座的靠背问:“乔叔,你知道爸爸去哪里出差了吗?”
乔叔一僵,想起早上喻铎川吩咐的话,只说:“我也不清楚,先生没有跟我提起。”
喻钦说了声好吧,缩回后座给喻铎川发语音:“爸爸,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出差?跟谁去的?几天回来?”
“出差也不告诉我,坏爸爸!臭爸爸!”
他噘着嘴等了十分钟,喻铎川没回。
应该还在飞机上,他想。
没一会,轿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乔叔撑着伞给他开门,三月的寒风兜头吹过来,喻钦被冷得一抖,连忙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