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钦说不出话,手藏在身后瑟瑟发抖。

因为喻铎川突然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夹着的腿被一下子打开,他鼻子堵着,却也闻到了一丝淫水骚味。

喻铎川离他一臂远,喻钦害怕到眼泪在眼眶打转,不敢去想父亲是不是已经嗅到儿子淫荡的味道。

见他不答话,男人抬起头:“还疼?是不是又偷懒了,没有按时喷药。”

他神色如常,一点怪异的迹象都没有。

喻钦狠狠松了口气,飞速将脚收了回来:“不疼了……我,我去上个厕所。”

他“哗”地起身,转椅在反作用力下撞上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喻铎川盯着空掉的手,缓缓直起腰。他的视线追随消失在浴室的慌张背影,忽的勾起一个笑。

在浴室冲洗完下体,换了条干爽的内裤,喻钦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瞥了眼时间,八点半了,心里一喜,小算盘打得啪啦响。

他装作不懂地又点了好几个题让喻铎川讲,拖延着时间,直到九点,才故意打了个哈欠,困倦地揉揉眼睛。

“困了?”

“唔。”他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沉的模样,倒进了喻铎川怀里。

“那就休息。”喻铎川将他抱起来,关掉了台灯,走到床沿。

男人弯下腰掀了被子,轻轻将喻钦放置在床上,摸摸他的头:“晚安。”

喻钦充耳不闻,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两只手在他腰后紧紧互握。

“睡觉呀,”他蹭蹭父亲的胸膛,“上来嘛。”

“不许耍赖。”

喻钦仰起头看着他,下巴垫在他的胸膛:“好晚了,睡这里嘛。”

昨晚的哀求没用,今天就开始撒娇了。

喻铎川无动于衷,反手摸到喻钦的手腕。

“晚安。”

然后轻易分开他用力到将自己都掐红的双手。

下雨了。

喻钦嘴唇发白,侧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飘窗外细线般的小雨。

他很晕,也很困。

可是他睡不着。

空调的温度已经打得很高,上半身暖融融出了汗,脚丫却还是冷得像冰块。

他闭上眼,清空大脑思绪,困意却像跟他隔着一扇门,明明存在,但被挡在外面进不来。他无可奈何地想,原来这就是失眠的感觉。

暗色的光笼罩着房间,窗外雨斜如浪潮。他被放逐到无尽的海域,月亮升起来,照在身上一片凉。

喻钦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适应这孤寂的感觉,暖了他十八年的怀抱丢弃了他,像身体缺失的一块沉没海底,他刻舟求剑,只捞起来一捧月光。

喻铎川,爸爸。

眼泪涌进耳朵,喻钦呜咽着将头深深埋进喻铎川一向睡的枕头,手指拨开内裤,分开肉肉的腿根,摸上几个小时前就发情饥渴的阴蒂。

他想起男人握住自己小腿时手掌粗糙温暖的触感,冷峻的脸微侧,挺直的鼻,一张一合的唇,凸起的喉结。

喻钦细细喘了一声,一股热流从小腿爬了上来。

幻想里,书桌前的灯光骤然暧昧,男人矜持的眼眸染上欲色。

大掌挑逗地从他光滑笔直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宽松的长裤堆在手腕,掀到了大腿根。

刚刚还握着笔的手捏了一把软腻的腿根,手指一钻,直接伸进了他湿透的内裤。

“啊……”蜷在椅子上的自己脸都要红透了。

男人抽出了手,抹开指腹上晶亮的粘液,举到他的鼻尖。

“好浓的骚味。”

羞耻的感觉席卷,圆润的脚趾蜷起,他求饶道:“爸爸……”

父亲将淫水抹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