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伤好的快。”他将匣子推到了阮玲珑的面前。
她又将匣子推了过去,“莫要与我客气了,你伤得厉害暂且先用着,待药材齐了熬制也是一样的。”
暮雪与时兰瞧着二人将小匣子推来推去,无奈之下,温千楼只拿了一小罐。
素日瞧阮玲珑健步如飞,他一直以为坊间传闻,说乐嘉帝姬身子娇贵是假的。
传闻之中,她棉衣穿不得,得用蚕丝做里子穿在里头,吃喝更是讲究,十分挑剔。
现在细细打量,她领口露出来的布料微微反光,的确是蚕丝的料子。
阮玲珑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他,握着温千楼的手说道:“不论旁人说什么,我定是站在你身旁的,若他再胡言乱语,你便可用此令牌调遣我的侍卫保护自己。”
他稍微心安,“玲珑,谢谢你。”
“与我客气什么。”
温千楼小坐一会便出宫了。
马车上他手握令牌,得了皇室令牌便可自由出入宫廷,她难道对自己没有一点戒心?
温千楼又眉头紧皱,又开始担忧起阮玲珑的安危。
她在陛下面前保自己,若烟花一事属实,她后路难退。
阮秦天是的大邺帝王,一言九鼎,严守律法,她应是要被夺去帝姬之位,贬为庶民的。
转念一想如此也好,事成之后,他便可光明正大将她带走,跟了自己,定不会让她缺衣少食。
温千楼的马车拐进巷口,便难前行,徒步向自己的府邸走去,奇珍异宝流水似的搬进了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