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额角，歉疚道，“抱歉豹哥，我竟然睡着了，没给你上药，是南哥帮你处理的吗？”

从外面回来之后，精神消耗太大，他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黑豹咬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向厨房。

纪江没什么胃口，但觉得黑豹应该是饿了。于是把放出一盆生肉，揉揉黑豹脑袋，声音沙哑头还有点晕，“豹哥，你吃吧，我不饿，我去洗澡了。”

黑豹轻轻咬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好吧，你想让我陪你吗？”纪江坐在地上，黑豹也躺了下来，看着他。

那双眼睛幽深凛冽，纪江忽然没有勇气和它对视，抱着它的脖子，把脸埋在它的脖颈毛发里。

许久之后，从喉咙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温热的眼泪浸湿黑豹的毛发。

黑豹身躯一顿。

“豹哥，你说是不是谁喜欢我，谁就会死？”纪江的声音沙哑，透过厚重毛发传来，闷闷的，苦涩难过，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我后悔了，豹哥，我后悔了……”

懊悔，愧疚，自我痛恨，自我厌恶的情绪，反复折磨着纪江。

如果不是他认错人，就不会有这个错误的开端，又或者，如果他没有那么固执，那么排斥厉司寒，厉司寒也不会为了证明他对自己的感情，选择去死。

纪江更害怕，如果这个厉司寒其实就是他重生以来一直要找的人，那他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又再害死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