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陪我说说话,悲得是你愈发像那些个小颠婆了。”
“冷冷淡淡,一脸清高,瞧着再矜贵不得,可我知你那手上脚上,沾满了同族姐妹的淋漓鲜血,赤裸裸、冰冷冷的。”
“一伸出手……”
傅二夫人将柔嫩双掌摊在云纤面前:“满是血腥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这话说完,云纤脑中猛地浮现出初夏死前,巳月赤着足咚咚踢向浴桶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将活络血脉的药油,一点点抹在拔步床檐柱的情景。
云纤放在膝上的双手缓缓抓紧,许久后她道:“你所言,意思是让我再不沾人命,任由他人宰割?”
“哼。”
傅二夫人冷哼:“说说罢了,我也舍不得你死,你死了这偌大一个宅子便真的再无人能陪我说说话了。”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