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做是无用之物,怕都无颜苟活于世。
“父王,让孩儿去,孩儿熟知去兖州的道路,孩儿一人只身上阵定会比大军快上许多,说不得郑将军未出兖州,孩儿便可到达。”
卫铮撩起衣摆,双膝跪地。
他忍不住侧头去看还躺在床上的迟甚卿,眸中泛酸。
老师为阻拦圣上亲征,不惜身败名裂,他知道老师为的不是功名利禄,而只是单纯为了百姓和朝中军将。
他的师兄,也就是老师的独子便是弃文从武,进入军营,最后却战死沙场。
师母因此悲痛欲绝,不久后便也病逝,留下老师一人。
这几年老师的俸禄多用来接济寒门学子,而如湘王府亦或是他与兄长往日孝敬老师的银子,都被老师偷偷送给了那些家中有战死却未曾领到抚慰金的百姓家庭。
盛世之战,百姓苦,乱世之战,天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