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您供奉了满屋子神佛,莫不如高抬贵手,放过那些无辜之人。”
“您可知傅家老祖宗傅启正都做了什么?”
“您知晓的吧?”
“若傅家男子并非掌权之人,那傅启正可在傅家作恶,多是您默许的吧?”
傅披香也不答她,只淡漠道:“我一人利,可抵天下利益,这天下的利益再多,未落入我手,与我有什么相干?”
“朝凤已存百年,前人可做,不曾做的事儿,我做了能做的,放下不易做的,何错之有?”
云纤道:“无错,但您老心不安,亦是报应。”
云纤站起身,语气平静:“您不信傅家会一夕灭亡,是因为您不信有人会放弃权与利,且不受其蛊惑。”
“您以为今日我来此,是在以傅家威胁你,迫你早日将家主之位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