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故旧,风景亦优。”
“是个好去处。”
江月楼手上玉镯看似普通,可待她摘下方可见其中江家家徽,麦秋盯着眉心微蹙。
“你无依无靠,手中亦没个陪嫁,实令我于心不忍。”
将玉镯戴在麦秋手上,江月楼继续道:“我已跟府中打过招呼,将你写入王府玉牒,待明日起,你便是锒儿的侍妾,是你口中的主子了……”
麦秋闻言未露半点表态,她只是抬起手腕,在烛火下仔细打量着手上的玉镯。
瞧着瞧着,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出了什么事?”
“你将我抬为侍妾,是想将我拴在卫锒身边,那庄子应也不寻常可对?这玉镯,是进入那庄子的信物?”
“你语焉不详,是因为不能确定最终吉祸,所以先为卫锒安排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