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山乃朝中肱骨,亦是真正手握实权的当朝右相,他一到灵堂身旁立时围上几人,就连湘王都双手作揖向陈老夫人见了一礼。
“湘王折煞老身。”
一句折煞,傅披香亦说得冷漠非常。
“母亲请。”
不等傅披香开口,陈衡山便将手中香递给陈老夫人,陈老夫人鞠躬过后,将灵堂位置让了出来。
云纤向屋中坐在四轮车上的卫铎看去,只见对方朝她微微摇头。
只一面,当真瞧不出什么。
想了片刻,云纤走到卫铎身边,寻了自己的位置重新跪在软垫上。
傅披香那边既瞧不出什么,那她眼下所能做的便是等傅鸾笙联系自己、巴结自己。
而不是将自己送到傅披香面前,被人里外瞧个透彻。
思及此,云纤老老实实跪了起来。
卫铎也看懂她的心思,在一旁沉默陪伴。远处的卫铮静静看着灵堂中发生的一切,不知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