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我就再也不敢撞了呀。你要帮我记着,往后我可再不能自视甚高,以免如往昔一般,跌得那样重了。”
秋苓闻言心尖一紧,未敢答话。
停了半晌,她方懦懦开口:“娘娘方才所说,此局是针对您……又作何解?”
“那个呀……”
江月楼啧一声:“跳出这院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做此事。”
“世子说这银针与手法,像出自内宅女子之手,可谁又能说不是有人刻意学了这等手段,栽赃内宅女子呢?”
“娘娘,您是说……”
秋苓刚开口,就听江月楼一声叹息:“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儿,养大了,变了心,也是寻常。”
简单一句,已让秋苓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