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贪污?怎么可能,晋王妃向来乐善好施,不可能是贪官!”
“贪什么啊,你看那禁军,连小孩都不放过,显然是想屈打成招啊!”
“哎哟,造孽啊,那娃娃哭得好惨噢!”
听着百姓议论纷纷,闫京暗叫不好。
这死丫头是故意的吧!他刚才分明没用多少力踹她!
云昭窝在母亲怀里,心底冷笑,小脸却一阵煞白。
“娘,爹爹不是将银子都拿去建堤坝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说爹爹贪污?”
仿佛在印证云昭的话,禁军从晋王府搬出抄家的物品。
区区几箱银钱,一些赏赐的小摆件。
瞧着还没有小官吏家中富有!
“什么啊!这哪里是什么贪官!”
“我娘家就在南方,从前我就见过王爷督办水利,每次都是亲力亲为,不可能是贪官!”
“对啊,王爷不可能是贪官!”
人群中,夹杂了孩子的哭闹,大人的怒骂。
闫京深觉形势不对,连忙压低声音吩咐其他人。
“快,将人押回去,我去禀告陛下!”
皇宫,御书房内。
“百姓拦道?”
元启帝云齐坐在龙椅上,死死捏住把手上的龙头。
“陛下,晋王府上确实没搜到什么东西,据晋王妃所说,银钱都拿去补贴堤坝修建了。”
闫京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帝王的脸色。
只听见云齐嗤笑一声,突然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啪”地一声砸在闫京面前。
“闫京,账本就在这里,你说呢?”
闫京看着砸在面前的“账本”,心底一沉。
看来帝王这是存心要毁掉晋王。
不管是不是真的贪污,有没有找到赃款,都已经不重要了。
明白这一点,闫京连忙叩首。
“臣以为,晋王定然是将赃款藏在什么地方了,臣无能,没能找出来!”
云齐满意地点了点头。
“朕知道你向来忠君,你就将功补过,将晋王贪污的罪证,张贴在京城各处,昭告天下!”
“臣遵旨!只是陛下,晋王妃,还有那两个孩子,该如何是好?”
闫京不是不忍心,只是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做,都只会落得一个严刑逼供的酷吏名头。
“云轩毕竟是朕的胞弟,稚子无辜,抄没财产后,送这母子三人到岭南,与云轩团聚吧!”
“陛下仁慈!”
就这么三言两语,两人就已经给晋王扣上了贪污的罪名。
因着百姓拦道,许清依和两个孩子,只能被带到距离最近的大理寺监牢。
王府里,许多东西都没了,就连奴仆的卖身契也找不到。
禁军无法,只能将他们关在晋王府。
知春将发簪取下来,给官差塞了点银子,带了几件衣服悄悄去了大理寺。
“王妃,牢里阴冷,快披上吧!”
“知春,你赶紧回将军府,让我弟弟他们派人到江南,去找王爷!”
许清依接过外袍,披在云昭身上,低声吩咐知春。
抬眼却见知春的神色不对。
“怎么了?”
“王妃,将军府被查抄了,说是将军涉嫌与王爷勾结,
现在都被关在府里,等候发落,奴婢也只得这点时间,偷偷来给王妃送衣服。”
“什么!”
许清依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平日里负责镇守西南。
西南生产石头,江南建造堤坝的石头,此次就是由镇国将军许振邦负责。
“王妃,我们